这年代男女结婚跟未来不一样。
新郎新娘还会唱《东方红》,念两段伟人最高指示呢。
娄晓娥说这话自然不会有人觉得有什么问题。
人们鼓掌才是正确的。
再说了,娄晓娥表决了自己与资本的彻底决裂。
并表示她以后彻彻底底就是工人阶级一份子。
周围人应该鼓掌欢迎才对。
打今儿起,娄晓娥可就不是娄家大小姐了。
说破天,到了以后很多年,她也是资本的敌人。
婚宴继续。
俩人挨桌敬酒。
许大茂跟傻柱在下面偷偷嘟囔着“傻瓜”之类的。
殊不知,周秉文昨儿又偷偷受到了娄父送的两大箱子金银珠宝。
看似输家,实则赢麻了。
晚上。
周秉文笑看着娄晓娥。
娄晓娥坐在对面,害羞的垂着脑袋。
没多会。
周秉文便关了灯,办起了正事。
而外面。
许大茂、傻柱,还有前中后三院好几个小伙子。
一个个都蹲在外面听墙根儿。
四十多分钟后。
声音还没停歇。
这群大小伙子一个个连忙跑了。
羡慕死他们了!
一个小时后。
彻底没了贯彻传统“听墙根”的人了。
一道身影悄悄的来到了后院。
秦淮茹听着里面的声音,心里酸酸的。
看来今晚是没她什么事了。
“唉……”
秦淮茹心里叹了声气,扭头走了,“有了新人忘旧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