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真担心倘若她动手,我会打不过她,不然之前我也不会甩她耳光。
只是她今晚的举动让我笃定,她这种女人,既不是以唐书惠为代表的那种黑莲花,也不是虞杉柔那种小绿茶。
她完完全全就是个疯婆娘!
这种女人,在我的人生履历中前所未有,我不清楚该如何对付她。
便只能按兵不动。
见我不再挣扎,苏季秋说了声“晚安”,我没应她,却也没那么容易睡着。
她两条胳膊都抱着我,有一只还放在我的腰下,她又偏瘦,膈得我连肌肉都是酸的。
好不容易等她完全睡着,卸下防备,我终于可以从她的怀里挣扎出来。
可迷迷糊糊的刚睡着,她手机的闹钟又响了,我这才知道,天亮了,我们要起床了。
津城距离京港并不远,两百公里不到,孟辞晏决定开车前往。
我在后座昏昏欲睡,副驾驶的苏季秋却并没有闲着。
出发前她洗了一盒水果,递到孟辞晏嘴边:“车厘子吃吗?”
“你放下,我自己拿。”
苏季秋不干,那颗圆润饱满的车厘子还在孟辞晏的嘴边,“你要开车,哪来的手自己拿,张嘴。”
她的声音软软的,声线又甜又腻,指尖的车厘子等待着孟辞晏嘴唇的采撷。
孟辞晏却通过后视镜,看了眼身后的我,不巧,正好和我的眼神撞上。
我挪开眼睛,没看他到底有没有吃,却听见因咀嚼而迸发出果汁的声响。
苏季秋将手伸过去:“核吐出来。”
孟辞晏乖乖将核吐出来,我有些不适,倒不是吃醋,而是想到了年轻时的自己。
曾几何时,我也曾这样伺候关子辰,他提子不吃皮,橘子只吃瓤,但凡橘瓣上有一丝白线,他都得原封不动地吐出来。
每次我都拿手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