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昔年说:“你既然这么笃定的来找我,想必不是为了一直吊我胃口的吧!”
白天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贺怜怜,贺怜怜叹口气,敷衍的向白天行礼退出房间。出来的时候刚好碰见阿昙。
阿昙问:“姑娘不在里面陪着,怎么出来了?”
贺怜怜说:“用不着我了,我落个清净不好嘛!”
阿昙说:“姑娘,你的脸怎么了?诶,年姐姐人呢?”
贺怜怜眼神瞟了一眼自己的房间,阿昙瞬间不可思议的张大了嘴,又立马自己捂住。
贺怜怜说:“别瞎想,他们只是在里面说事情,我不方便听就先出来了。”
阿昙明白的点了点头,亲呢的框上了贺怜怜的胳膊,说道:“既然这样那姐姐不如同我回下院看看宋婶子她们特意为你做的新护手和大氅吧,在这干站着多丢人啊!”阿昙小声的和她耳语。
贺怜怜觉得也是,如果被秦珍珍她们瞧见又要在背后胡乱编排自己。于是,她与阿昙一起走了。
屋内,宋昔年与白天相对而坐,宋昔年抱臂,说:“现在就你我二人了。你可以畅所欲言了!”
白天说:“别急啊,你就不想和我叙叙旧?”白天给自己和宋昔年都倒了杯酒。
宋昔年说:“以我们的交情应该没有旧可以叙吧,只有不愉快可以谈,但你方才已经对我多番讥讽取笑了,还不解气嘛?”
白天举杯作势敬酒于她,说道:“这就受不了了?我答应你,只要你助我成事,我们从此一笔勾销,忘了从前的不愉快。”
宋昔年说:“你先说说看,我思量思量后给你答复。”
白天说:“我想让小侯爷答应我让白家继续做皇商。”
宋昔年说:“你白家现在不就是皇商,为何还需他的承诺?”说完室内寂静无声。
宋昔年皱眉说:“你是如何知晓的?”
白天面带笑容的回答道:“你这么说就说明我猜的没错了。”
宋昔年说:“猜!你是疯了嘛?这种事你也敢猜,还想提前布局。你还说我自以为是,我看你才是自大妄为。”
白天说:“我也不想啊,但没办法,人生就是要不断的选择。选对了赌对了,荣华富贵唾手可得,选错了赌错了,万贯家财化为乌有罢了!”
宋昔年说:“你这么做你爹知道嘛?这可不是小事。”
白天自信地说:“等我成功了,他自然会知道的。”
宋昔年:“你就这么笃定你能成功,就算王靖宇肯为你家作保举荐,但是都有万一,那你的所有提前准备不就人财两空了。更何况你和王靖宇如此不对付,他未必会肯帮你的”
白天说:“我和小侯爷之间并无什么深仇大恨,只要你肯开口为我美言,他必定会答应的。”
白天看宋昔年还是无动于衷,便又说道:“你也知道,皇位更替就意味着所有一切都要重新洗牌,一朝天子,一朝臣这无可厚非。届时,身为新帝近亲的小侯爷一家,一定会备受信任,所以只要小侯爷肯举荐作保,白家的皇商位置一定能保住。”
宋昔年说:“帮你对我有何好处?”
白天说:“就怕你不和我谈条件,明码标价才会让彼此合作的更安心愉快!”
宋昔年反驳道:“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白天制止宋昔年,说道:“我是这个意思,再说了依你现在的身份钱是你为你能抓住的东西了。倘若将来你。。。那就更是锦上添花,横竖你都不吃亏的。”
宋昔年迟疑片刻,感觉他说的也对,有钱才是硬道理。
宋昔年说:“那你打算给我多少?”宋昔年朝白天伸手。
白天说:“等我和小侯爷见了面,他答应了帮我,到时候我们再坐下好好谈。放心,绝对会让你满意!”
他从腰间钱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金锭子放在宋昔年掌心,说:“这就当做是我给你的定金吧。”
白天起身准备告辞,宋昔年问他:“你是如何知道宫里的事的?我不信你能完全凭空猜测,还有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白天保持起身的姿势,看着宋昔年的眼睛认真地说:“皇城脚下,何来秘密可言!你慢慢猜吧!”他走后,宋昔年久久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