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等错漏要是不管不顾,说不定什么时候彻底死机了来个聚阴内爆近距离下连他都是非死即伤,更别说成为炸弹的女帝本人。
而眼下女帝莲宫内积攒的阴精已然不是个小数目,之前的行房稍有意外他和女帝今天就得交代在这。
面对这棘手的情况,张元英当下便盘坐床边屏气凝神平复心境,然后伸出手凝聚真元稳稳对着女帝小腹上两处符阵比划起来。
只是二者纠缠太深,若是直接抹除那爆发的阴精立刻就会送二人西去,张元英只得做好修改淫符的打算,在花了大量时间彻底摸清并理解每一条路线的作用后,这才着手开始改动淫符。
首先是删除掉会危害女帝自身的运行路径,随后再是对三个多出的功能进行删减修改,中途为了安全不得不放弃一部分冗余设计,将阴精引入其中再使其消散于天地。
终于在日上三竿,满头大汗的张元英在冒充女帝打发走侍女数次询问后,终于将两处截然不同却又紧紧纠缠的篆箓盘解开并重新设计了一番。
只见妸荷珏鸾的腹部仍然是围绕着肚脐的九字经文,小腹仍然是莲宫抬头阴穴垂尾落款‘壶天蕴阴补精如意圣体’字样,除了细节花纹的不同外与之前看起来没什么两样,但在保留了组织女帝反抗并惩罚,调整情欲、感度和唤醒意识以及阴阳调和外,还额外多出了将抽取出阳元的精液化为气血又转化为阴精,并将这些额外的阴精存储在莲宫内,并能识别出唯一的钥匙,在钥匙进入后主动打开阴精阀门让自己予取予求的功能。
虽然看似少女体内的阴精变多了似乎会导致失衡,但恰恰相反的是这些多余的阴精被牢牢锁在少女莲宫内,不仅不会与体内的阳元冲突,正相反还能在少女施术时被主动抽取,无论是转化为法力修行还是增加术式威力都十分好用。
从昨夜开始就一直忙活着给女帝灌浆,灌到天微亮后,又运使法力耗费心神到晌午,饶是以张元英的体质也隐隐有些吃不消,刚站起来准备活动下身体就一个趔趄眼见要侧摔跌倒,却意外地被一双玉柔缠住。
“陛下!?你醒了?”张元英此时有点尴尬,之前在她面前刻意伪装,树立神秘、可靠和邪恶的形象,在昨夜被她淫符勾连影响后,稍微一拨撩便气急败坏狠插了她一晚上后,想必即使还在也应该不多了。
“嗯,张爱卿不必多礼”女帝将他扶正站稳后,扯过自己宽大的外袍随意一裹遮住暴露的美好后,俏脸微红朝他点头应了一声。
其实女帝早在他将自己抱躺起身,嗅不着肉棒的精臭后就已被内心的不安惊醒,但是清醒后的她回忆起昨晚作践自己挑逗、诱惑他的荒唐,以及会议起醒来后受淫符操控,沉迷其中的低贱行径。
害怕被眼前的男人看轻自己,误以为自己是什么轻佻、放浪的淫荡女子,故而一直没敢睁开眼面对他。
而作为虽不如妹妹但也是皇族中数一数二的修士,她自然也是懂得一点篆箓学的,之前只是知道体内淫符的作用,而不知锁宫与淫符的奇妙结合,只当是他限制自己的手段。
随着他在自己腹部修改阵纹的行为,她也明白了两处阵符纠缠的问题,看着他努力解开这纠缠在一起稍有不慎就会爆发葬送二人的隐患。
虽然明知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少女此刻心中还是不由自主地泛滥起来,但很快就被少女自行压下。
在外,她是君,他是臣;在内,他是主,她是奴。
无论怎样二人的身份都是不平等的,而他心中不知为何充斥着一股对皇族的厌恶,他们两个在床笫之外终究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
“张阁老昨夜所说的朕已知晓,只是朕仍有一事不明”闭上眼好不容易平复了自己的心绪,妸荷珏鸾抬眸看向身前故作镇定的黑衣首辅“你和国师想的那个法子,当真能搞来足以替代辽饷的钱粮?说实话,朕不要听推测。”
见女帝丝毫未提昨夜的淫乱与刚刚的逾礼,张元英颇感意外,当下思索一番后回复女帝:“陛下安心,朕和国师想出的万全之策必能带来足额钱粮。”
“不够,你们想用仙丹续命让那些富商掏钱买命的想法太天真了,以往并不是没有专修丹药的修士在京城问诊,可效果有目共睹,丹药用于修复伤势、助力修行和引起各种生理反应倒还行,但对那些富贵病就和朕的御医一样只能调理而不能根治,你们如何能保证自己炼的药丹能治好?”轻薄的朱唇清晨还在吞吐肉棒,吐出的话语却丝毫不给昨晚在自己身上放肆驰骋的男人面子“如此重大的事情保证毫无用处,而眼下正值隆冬,大雪覆盖无论是军队行军还是运输补给都十分困难,再加上军队筹备调整的时间,想来你们也不会想在这个季节出兵。”
低头思索一番后,女帝抬眸盯向张元英双眸,最终还是决定让他们试试“朕会将北伐定在今年开春,但你与国师二人需得在下月先拿出些实际的东西来。”
张元英自知女帝未讲出的话,若是这个月从那些富商手里搜刮不到钱粮,那自然也就没有后续的北伐了,但他也知道干朝目前的情况,盛顺帝在位十三年来没有一年干朝境内是没有遭遇天灾的,一旦中央和地方赈灾不及时抑或是下面的贪官办事不力就会引发后续的人祸,各地州府近些年是轮流被灾荒、饥荒、兵荒都照顾了一遍,没有哪个州府能独善其身不受其害。
作为女儿身又是初登宝座,皇帝也有皇帝的难处,何况已经得到她的首肯,缺的只是实际的钱粮,当下便不再逼迫女帝提供更多支持,向她许诺下月末自己与国师会将第一笔足额每年辽饷一成的钱粮交予内帑。
在互相交换了政治承诺后,无话可说的二人间便安静下来,妸荷珏鸾倒是不觉尴尬,披内衬裹体便在屋内走动,只是这次的外袍不像早朝那日是曳地的长袍能将她整个身子包在里面,现下女帝披裹在身的内衫下摆只能堪堪遮住饱满臀肉。
双臂缩在衣内紧紧抓着衣襟,将本就不宽松的短摆外袍绷得紧实贴身,素白绣金鹤祥云的锦服在拉扯下变得轻薄透肉,此举对下面隐藏的美好肉体来无疑是掩耳盗铃。
胸前露出大半的雪乳随着走动一蹦一跳,隐藏在衣下的雪乳顶端一对鲜红蓓蕾在锦服上若隐若现,下摆本就勉强遮掩的臀肉随着走动更是时不时弹跳着露出衣角。
妸荷珏鸾走入正厅背对着内屋俯身趴在桌案上翻找东西,白袍下摆随之上撩,露出了少女饱满紧实的臀肉,白净小巧的莲足裸踏在地上微微踮起,珠腿紧紧并拢绷直与臀胯构成一个诱人的三角,因俯趴在桌面而拱出的花唇在腰腹使力下,挤出几缕腥黏的稠白浆水顺着并拢的腿根流下,似是察觉到秘处的遗漏,纤纤素手从侧面伸出似是想要拉下衣摆遮掩,但仅能遮住上身的衣摆即使绷直也无法遮掩住美好的三角区,在尝试几次无果后,索性放弃拉拽衣袍,转过玉柔盖在腿根遮覆。
张元英正事已办完,前几天给女帝破瓜为了下符透支的阳元还没补回来,昨晚又要了女帝数次,就算是有符箓加持和采补女帝也经不住这么操劳。
眼看女帝毫无防备暴露在眼前晃来晃去,衣衫下隐约可见骨肉匀停的美妙胴体,男人暗呼苦也,赶忙找了个要与国师施行计划的借口礼拜后告辞。
待张元英走远后,妸荷珏鸾这才俏脸微红地站起身,以她的高挑桌案上面的东西伸手可得,根本无须踮脚俯身趴在桌面,而她故作忙碌地伏于桌案找了半天,却除了把昨夜披红完后,整理齐堆放的奏章弄乱外什么也没干。
感受着腿根不断流出的滑浆,妸荷珏鸾对离去前往国师处的张元英又是气恼又是甜蜜。
张元英只道昨夜女帝的无理取闹与索取渴求是淫符差错导致,但她自己心中明白这番挑逗撩拨中,有几分是淫符所为又有几分是吃醋撒娇。
…
………
………………
“奇怪,陛下昨夜让我俩离开后,从今晨到晌午没见人进去过啊,张阁老怎么从陛下屋内出来了?难道是昨晚入画你守的下半夜来的,这可是大事你怎么不和我说啊!”
“你、你别瞎说,下半夜除了天快亮时又响起上次那种女鬼嚎叫外,我可什么都没听见看见,我害怕了好久,要是知道张阁老在我才不会怕呢。我也没看见张阁老什么时候进去的,下半夜没人来今上午也没人来,该不会是上半夜你自己偷懒把人放进去的吧?”
“我才没偷懒呢!你也听见上次女鬼的嚎叫了?我也听见了,就在你去休息没多久就开始那女鬼就开始叫,一直叫到子夜呢!你说这地方是不是闹鬼啊……刚刚的张阁老不会就是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