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千阳早已目眦欲裂,若不是时淮事先请来的警察持着枪站在一边,枪头快要抵上了他的脑袋,他应该在少年刚刚到达墓园的时候就已经带着保镖冲了上去。
“盛先生,还没死心吗?”
时淮冷漠地朝盛千阳的方向瞥了一眼,语气冰凉。
盛千阳眼底寒意纵生,阴鸷的目光落在青年的身上,半晌,唇角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你有本事就一辈子护他护得这么紧,别被我找到机会。”
他咬牙切齿,语气阴恻恻的,让人毛骨悚然。
“你还嫌害小岛害得不够惨吗?你知道他每晚会做多少噩梦,会惊醒多少次,浑身颤抖冷汗涔涔,喊出的声音有多凄惨多痛苦吗?”
“盛千阳,我今天再最后警告你一次,以后离小岛远一点,我绝不会允许你再靠近他一步。”
时淮一字一句语气狠厉,话音未落已经毫不犹豫转身离开,连一个眼神都不屑于再留给站在树下那个脸色阴沉可怖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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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倒计时!宝宝们想看什么番外可以去作者有话说点单哇。
我们宝宝怎么这么好看
边浔终于请下了月假,和宋以桉一起踏上了前往英国的飞机。
距离时淮和小岛飞往伦敦已经过去了两个月。
如今的两人,一人是伦敦大学学院艺术系的新生,另一人则是伦敦大学学院金融系的特聘教授。
这两个月里边浔迟迟请不下假来,眼巴巴地看着许知会来来回回飞了好多次,几乎像是也要把自已的半个家安在了伦敦。
他赖在时淮家里蹭吃蹭喝,心满意足地品尝着时淮给小岛制作的丰盛菜肴,甚至还能吃到小岛亲手做的黄油小饼干。??
他美滋滋地给边浔和宋以桉拨去了视频通话,炫耀一般地将小岛做的小饼干高高举起,放进嘴里,故意嚼出了巨大的声响。
“我们小岛真的很有美食家的天赋呢,做的小饼干真的好吃的不得了,唉,可惜你俩没有口福吃不到。”
这时的边浔刚刚查完房,而宋以桉则刚开完集团会议,两人接到视频电话后不约而同翻了个白眼。
“你个臭电灯泡,早晚被阿淮给赶出来。”宋以桉撇撇嘴,断定道。
“怎么可能呢?”许知会眉开眼笑,很大声地咀嚼着嘴里的小饼干,“阿淮才不是那样的人。”
然而第二天,在许知会又一次十分准时地在饭点到达时淮和小岛住的别墅门前时,以往能够轻松刷脸通过的大门再也推不开了。
他的拳头咣咣咣砸在门上,仍天真的以为是门锁出了问题,也丝毫没有往自已的脸部信息可能已经被主人从系统里删掉的这方面想。
直到时淮从门口的显示屏那里幽幽探出了头,飞快打开门甩给他一张卡又迅速将门关上。
许知会怔怔地捏着那张飞出来的银行卡,一头雾水。
“想吃啥自已去买,用哥的卡,别再跑来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
许知会简直无法想象,如此冰冷又无情的话语竟然能从时淮的口中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