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山骑在高大的战马上,身姿挺拔却又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他那被战火熏黑的脸庞上,一双眼睛犹如寒星般紧紧盯着眼前紧闭的汉城皇宫宫门,眼神中透露出毫不掩饰的不耐烦与威胁之意。铠甲上的血迹已经干涸,结成暗红色的斑块,诉说着他一路征伐而来的残酷历程。“去!”宝山突然冲着宫门方向大声吼道,声音如同炸雷般在空旷的广场上回响,“告诉李倧,他现在只有两条路可走。识相地打开城门投降,或许还能有条活路,我也可以保他和汉城百姓一时平安;要是他妄图凭借这宫门负隅顽抗,等我炸开城门的那一刻,就休怪我心狠手辣,让整个汉城为他的愚蠢陪葬!”这充满威慑力的话语通过守军一层一层地传进了李倧的耳中。李倧此时正瘫坐在宫殿的王座上,听闻此言,身体猛地一震,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他的双手无力地搭在扶手上,眼神空洞而绝望,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发不出一点声音。往昔的自信与威严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无力感和对即将到来命运的恐惧。宫殿内一片死寂,只有偶尔传来的士兵们紧张的呼吸声。李倧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城外那些如狼似虎的明军士兵,以及被战火摧毁的开城惨状。他深知,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根本无路可逃。抵抗,只会带来更多的杀戮和毁灭;而投降,虽然意味着失去权力和尊严,但至少能让汉城百姓免受战火的涂炭。“罢了,罢了……”李倧终于长叹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悲凉,“开启城门吧……”亲卫们互相对视一眼,眼中尽是悲哀与不舍,但也只能领命行事。随着一阵沉闷而悠长的嘎吱声,那紧闭的宫门缓缓开启,像是一个时代落幕的序曲。宝山看到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冷酷的笑容,仿佛在为自己的胜利而得意。他一拉缰绳,战马发出一声长嘶,带着他缓缓向皇宫内走去,身后的士兵们整齐地跟随着,脚步声在寂静的宫殿中回荡,宣告着这场战争暂时落下了帷幕。宝山大步踏入内殿,身上的铠甲随着他的动作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在这寂静的宫殿中显得格外刺耳。他的目光如炬,瞬间锁定在依然坐在王座上的李倧身上。此时的李倧,面色苍白如纸,双眼无神地望着前方,曾经的王者之气已消失殆尽,只剩下深深的绝望与无助。“哼!”宝山发出一声充满轻蔑与不屑的冷哼,那声音仿佛一道凌厉的寒风,在内殿中盘旋回荡,“你这丧家之犬,还赖在这王座上作甚?给我滚下去!”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震得殿内的烛火都微微摇曳,仿佛也在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颤抖。李倧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从一场可怕的噩梦中惊醒。他缓缓转过头,看向宝山,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与不甘,但这愤怒在宝山那强大的气场压迫下,瞬间熄灭,只留下无尽的悲哀。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无力地叹了口气,双手撑着扶手,艰难地站起身来。宝山见状,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满了对权力的渴望和对李倧的羞辱。他大踏步地走上前去,每一步都迈得坚实有力,仿佛脚下的地面都在为他的到来而颤抖。当他走到王座前时,宝山停下脚步,抬起头,眼神贪婪地注视着那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的王座,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紧接着,他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了上去,双手紧紧地握住扶手,感受着那冰冷的触感。此刻的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和成就感,仿佛自己已经成为了这片土地的主宰,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脚下臣服。他微微仰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可一世的傲慢,俯视着站在下方的李倧,说道:“你可知我大明为何要兴兵来此?你朝鲜多年来阳奉阴违,表面上尊我大明为宗主国,暗地里却与那后金势力眉来眼去,妄图在我大明与后金的争斗中左右逢源,坐收渔利。皮岛海战之事更是让我大明将士死伤惨重,这血仇不报,我大明威严何存?”李倧听到这番话,身体微微颤抖,,!他鼓起勇气,抬起头望向宝山,眼中满是哀求之色,声音颤抖地说道:“将军,我朝鲜实乃小国,夹在大明与后金之间,艰难求存。与后金的往来,也不过是权宜之计,只为保我朝鲜一国之安宁,绝非有意冒犯大明天威。皮岛海战,亦是事出无奈,我朝鲜也是被形势所迫啊!”李倧一边说着,一边向前走了几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合十,继续哀求道:“将军,恳请您看在朝鲜百姓无辜的份上,放过我这一次吧。我愿从此全心全意依附大明,岁岁朝贡,绝不再有二心。”宝山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李倧,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心中暗自权衡着利弊。放过李倧,或许可以暂时稳定朝鲜局势,但他又怎会轻易相信这曾经两面三刀的人?而若杀了李倧,扶持一个新的傀儡,又难免会引起朝鲜国内的动荡,毕竟这刚刚经历战火的国家,人心惶惶,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更大的乱子。内殿中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李倧那压抑的啜泣声和宝山沉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这一场景,仿佛是命运天平上的两端,一端是李倧的生死和朝鲜的未来走向,另一端则是大明的利益与威严,而宝山此刻正站在这天平的中央,手中掌握着决定一切的砝码。:()穿越明末,要怎么逆天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