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纤瞧他:“白白去哪了?”
江逾白挑眉:“易容,布阵,练拳。”
易一张鬼怪面容、布一层隔音结界,练一套行云拳法。
短短半刻钟,他弄得很成功。
清冷的月下,静谧的夜里,谁也不知道,独自住的于大少挨了顿胖揍。
且拳拳到肉,伤筋动骨。
黎纤皮肉软嫩,不一会儿,额头鼓了小红包。
江逾白有点气,皱眉:
“就算不怕疼,也别总让自己受伤,我只能给你抹药。做不到像别人那般吹一口气就能治好你。”
这话真酸。
不仅酸,还很越界。
就差念浮黎大名了。
说完后,江逾白本人都愣了半晌。
“啊?”
黎纤呆住。
“白白刚才讲话声音很大,是在凶我吗?”
“我惹白白生气了?”
江逾白耳尖很红。
不仅耳尖,还有颊侧。
可能过会儿,脖颈也得红。
咻。
烛火被弹熄,室内骤然变暗。
江逾白扯过被褥,把黎纤裹进去。
“睡觉吧,明早带你喝甜豆浆去。”
沉香安静燃烧,青烟微微。
床帷无风自动,金丝绣的孔雀晃来晃去,仿佛飞了起来。
黎纤盯着那鸟,思绪也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