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儿嘶鸣,阳光毒辣。
让人难以忍受的酷暑明明还有好几个月才会过去,为什么暑假却提前结束了呢?
嗯,其实对我来说只是讨厌上学而已。
小学一直是门门一百分的三好学生,不知道为啥,一上中学就觉得啥也听不懂了,学习成绩一学期一降,每回老爸开完家长会回来,我都会吃顿竹板炒肉,可读不进去就是读不进去,这是打一顿能解决的吗?
烦人啊。
看着黑板上数学老师的鬼画符,我就恨不得一铅笔盒甩过去,就不能写点人能看懂的玩意吗?
“哎哎,小双子。”
突然有人碰了碰我的胳膊,把我从自爱自怜的牢骚中唤醒。
习惯性的坐直身体,目不斜视的歪嘴轻声对着同桌回了句,“干嘛?”
同桌是个小胖子,叫樊超。
家里很有钱,老爸老妈做生意的,所以把他养的肥肥胖胖,再加上父母长期在外赚钱,没时间管他,学习成绩一直吊车尾。
因此学习成绩下落的我有幸调到后排和他组了同桌。
这家伙算是我少之又少的死党,啥叫死党?
那就是有福我享,有难他当。
这小子也是仗义人,经常请我吃各种零食,下课后小卖部的雪糕也都是他包。
当然我不可不是图他有钱,能和他玩在一起,那是因为这家伙是为数不多和我一样性早熟的怪癖,还都是熟女款的那种。
有次学校组织看电影,去电影院的路上,这家伙正好在我旁边,正巧那天刮风,一个三十几岁的美少妇没压住裙子,在一群娃娃面前表演了一出现场版梦露吹裙。
但除了我这个早熟娃忍不住挑眉偷偷多看了几眼外,其他人都是眼神清澈,只有这家伙在我旁边底底的吹了声口哨。
随后我俩目光就撞在了一起,狼兄狗弟一眼就知对方是同道中人。
从此我俩没事就找无人的地方交流心得。
这小子有钱,家里电脑能上网,所以懂得比我多,但那时候想要浏览个黄色网站可不容易,除非你英语四级,能搜外网玩。
后来他还尝试过租成人录像带,结果差点被人家老板扣下报告学校。
在那之后他就老实了,经常也只和我讨论讨论,意淫意淫,但实际上对女性身体构造还不如我,毕竟我暑假还看了本大洋马图册,暑假快结束时,还经历了淑娟阿姨那似真似梦的那场做爱。
总比这个还找不到阴道口位置的小胖子强得多。
此时樊超此时也压低声音,偷偷跟我说了声,“一会放学去老地方,给你好东西。”
说完骚唧唧的捏着兰花指划拉我胳膊,我赶紧嫌弃的躲开,不过还是对他点点头。
下了课我就问他到底是啥东西,他却一脸油光的洋洋得意,非说啥绝对是宝贝,让我多多期待。
结果被他搞得我下午的课都听不进去,熬到放学直接用胳膊拐着他的脖子就往学校外走去。
我俩说的老地方其实也不是秘密地方,其实就是学校后身的一片社区健身器材旁边的一个废弃电表房。
这里距离社区近,老头老太太多,不容易被高年级抢钱,电表房还有两片关不牢的破门,就这么个经常有猫进来留屎的地方,被我俩当成了秘密基地。
我俩经常躲在这里顺着门缝对着下班后的成年女性品头论足,谈谈哪个裙子短,哪个腿好看,哪个胸脯没下垂等等无聊的话题。
今天樊超一进来就贼兮兮的把门关上,做贼一样眼睛滴流乱转。
“草,你到底弄啥东西了?不会是偷你爸的烟了吧?”
没想到这胖子还给了我个白眼,“没点想象力,你我的革命意志是那种俗物吗?”
“得得得,到底是啥?”听他都说到革命意志了,我顿时也来了兴趣。
我俩的革命意志是啥?
当然是睡熟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