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萧玄卿的动作,路清淮欲逃。
这孽徒是动了心思。
可下一秒,只觉天旋地转,自己被按在浮云花枝桌。硬质的木桌面抵着肌肤,让他也留下红印。
“师尊,教授弟子,怎可半途而废。”萧玄卿将路清淮的手反缴,眼里跳动着欲色的火光,“师长失责,该罚。”
罚什么?
可下一刻,他便亲身感受到如何惩罚。
身躯颤抖,路清淮的指尖不自觉蜷缩,将身下的宣纸划破。
“取…出来……”
“不可,在完成师尊布置的课业前,皆需宁心静气。”萧玄卿俯身,吻上路清淮的唇。舌探,将对方柔软的舌肉勾入,如尝蜜般吸吮。
许久松开,路清淮偏浅的唇肉已经被吻得艳色,口角溢出银丝,萧玄卿伸舌舔去:“这幅模样,师尊该如何是好?”』
啪嗒——
笔杆落地的声音将路清淮从梦中惊醒,他才发觉自己竟未上床,伏案睡着。
青石的地面上,白玉笔杆静静躺着,已断成三节。
只是不似梦中般,笔杆黏腻。
有股热气似从心尖冒起,路清淮撇过眼去,不再去看那扰人心神的白玉笔杆。
窗外,夜色仍深,他起身,欲去床榻。
却发现兰浣花的花苞似乎大了些,他有些惊讶,伸手去触碰。宽大的衣袖滑下,露出白皙的小臂,是“路清淮”的字样。
心头陡然一颤,路清淮仔细看去,才发现和梦中的字体不同。
是他睡着时,画上的字迹未干,印上去。
他望着字迹失笑,不过是一场梦,竟影响了他现实中的心绪。
不再顾,路清淮躺在床榻上。夜风送来,将桌案上的卷轴吹开,滚落,副画卷显现。
睡意深深。
『路清淮有些愣怔,手中执着完好的白玉毛笔,自己是又坐在桌前。
未随着他的心意,手腕动,自发地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