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春心想对这人的“准备工作”也差不多了,于是轻轻推开沙鱼,跟他耳语几句。沙鱼听完突然变得很兴奋,急急跑下高台来到拉拉面前。
拉拉有些诧异。
这时沙鱼对场内人员大声说:“喂——!大家是不是对宫里的刑具很感兴趣呀?瞧好了,接下来我让我的夫人来试刑!嘿嘿嘿!”
“什么?!”拉拉叫道。
“苏春说了一个好主意——”沙鱼笑着说,“外人不知道宫中乐趣,这正好是个机会,再说,咱们不也好久都没玩玩了嘛~?”
“那,她自己怎么不来啊!”拉拉指着苏春大叫道。
结果苏春点了点自己脖子上的伤口,耸耸肩。
“她负伤了嘛……哎呀,拉拉你牺牲一下,你们都是我珍爱的妻子!”沙鱼凑近来悄悄说,“何况你不是没那么怕痒吗……而且我也会下手轻轻的……放心吧没事。”
拉拉还是犹豫着不肯动。
苏春笑着说:“没想到有人要在今天扫莱曼大人的兴致。”
僵持一会,沙鱼叹了口气,命左右直接把克拉拉拖到刑具边。
拉拉奋力挣扎,对台上大骂道:“苏春,你这小人,你凭什么抢我的丈夫……你才来了几天怎么就让他对你百依百顺的,是用了什么手段………我就不信你别无所图……”见她越说越过分,沙鱼有些生气,叫人给她戴上口枷。
这种口枷前端用两根细棍夹住舌头,拉拉舌头被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只是潺潺流下口水。试刑开始。
刑具仍是那三根可移动的铁杆,摆成“之”字刑,不过上面那根从拉拉的双臂腋下过,拉拉上身被“架”着,只能无助的看着自己的小脚。
沙鱼跑过来摘下拉拉的高跟鞋,露出拉拉那一双红润的赤脚。
不过自己熟悉的妻子的脚今天好像有点奇怪,沙鱼注意到她脚底微微有些发肿,甚至脚侧也如此。
这是怎么了……沙鱼伸出一根手指在拉拉脚底刮弄。
“呜呜呜呜——!”拉拉猛的颤抖起来。
一阵前所未的奇痒传遍她全身,她的大脑在一瞬间竟然空白。
怎么可能,我的脚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怕痒……发生了什么………
沙鱼把手指增加到两根,爬搔着。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拉拉全身一紧,头狂甩着,口水飞溅。这反应把沙鱼都吓到了。“嚯,小甜心,以前没见你有这么大动作啊~”
我的脚,我的脚,到底是……?!
在台上的苏春看到拉拉这副狼狈样子,不禁笑出声。
其实早上她就让人偷偷在克拉拉的高跟鞋里涂满了增痒药水,经过了一天的站立,药水已经完全被拉拉那双小脚吸收,用了这么大的量,现在那双脚是风吹过都会打个激灵的程度,又哪里受得了沙鱼粗糙的手指肆虐。
沙鱼手速加快。
拉拉快癫狂了,本能的伸手想去阻止沙鱼,但铁杆的限制让她毫无办法,于是双臂在空中乱颤。“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即使是沙鱼也没过见自己的妻子痒成这样,他来了施虐的兴致,全然忘了直接答应的要下手轻一些的承诺。
他掰起拉拉一只脚,让脚心绷直,然后用指甲大面积划起来。
拉拉抬头怪叫一声,眼泪和口水同时飞舞,全身被绑的部位都在铁杆上伸缩痉挛。
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救命,谁来救救我,救我……
口枷让她一个字也说不出,她只能用眼神向沙鱼求饶,但沙鱼只是专心于折磨她的脚。
没办法,她又看向苏春——然而后者扫视着会场就是不往这看一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声音又高了一倍。
原来是沙鱼把手指插进她脚趾缝里抠弄——这本就是她的敏感地带,之前初审雨秋的时候沙鱼只是用舌头舔了舔就让她瘫软倒地,更别提现在被药水增痒过。
拉拉精致的面容如今变得很狰狞,妆全都花了,五颜六色的混在一块儿像开染坊。她难受到了极点,甚至觉得自己膀胱快控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