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拦住了蚌女仙的视线,冷声道:“少来那套狐媚伎俩,这里没人吃。”
蚌女仙委屈巴巴地说道:“姐姐,我并非狐媚,只是天生便生成了这样,惹得姐姐不愉快,都是我的错。若是能选,我也愿像姐姐般,生得普普通通,也少许多事端。”
勾搭异性,倾轧同性,已是烟花女子刻入骨骼的本领。
桑远远:“……”平平无奇桑远远?
“郎君~”蚌女仙勾着眼睛望向幽无命,“你可知道,我上次本就要跟了你的,结果你却负了我,把我这副心肝气得疼了多少日子!方才说的,都是气话,因爱生恨的气话,你定不会放在心上的吧!能与郎君这般玉人儿双宿双栖,奴真是做梦都能笑醒,哪还看得上什么钱财!郎君,奴的心里,都是你呢!”
闭目中的幽无命:“……”为什么差不多的话从果子嘴里说出来就可以假得很可爱?从这女人嘴里说出来就叫人浑身起鸡皮?
云许舟把脸从车窗外转了回来,结结实实地打了三个冷战。
“喂,”她冲着桑远远,扯了扯嘴角,“这玩意儿,得一直带着?”
茶都还没凉就开始搞事的事精,带在身边可不要太闹心。
桑远远淡声道:“先带出去吧。”
蚌女根本没有意识到话里的刀光剑影。
她又把矛头转向了云许舟:“这位大姐说话可真伤人,大家都是平起平坐的姐妹,奴不过也就是生了张祸水的脸,在大姐口中怎么就成了玩意?奴若是玩意儿,那你又是什么东西?”
方才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这白衣女人和车辕上的红衣女人不过也就来了一日两日,和自己也就一路货色,谁没比谁矮。
云许舟揉了揉眉心:“到冰雾谷就扔下去。”
眼见皇甫雄已消失在视野中,再追不上来了,云许舟三下五除二把蚌女手脚一捆,嘴巴一塞,然后淡定地坐回窗边。
四人一蚌顺顺当当离开了东州。皇甫雄告别之后就再没出现过,没出任何夭蛾子。
进入小姜地界,幽无命总算是睁眼看了看被绑成了粽子的蚌女仙。
“我有一位至交好友,”他眯着眼睛笑了笑,“生辰将近,便将你送给他做贺礼吧。”
桑远远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