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秒,轻飘飘的,不含任何情绪的话落了下来:“当然不会。”
“我只是很不解。”江晚楼向前半步,正常对话的距离被进一步压缩,也让彼此脸上微小的情绪变化更加无所遁形。
“你在生我的气吗?”
怒意早在beta第一句话说出口时消散,后面紧跟着的话打了他个猝不及防,嘴巴只能依从惯性地反问了一句:“……什么?”
“很抱歉,那天冒犯了您。”
beta低声诉说着自己的歉意,眼睛却极具压迫力地锁定在alpha身上,全然不给他任何他任何掩饰的机会。
“如果您要惩罚的话……”
“惩罚”两个字被念的很轻,仿佛被赋予了某种更晦涩、不可告人的深意。
郁萧年的犬齿止不住地发涩发痒,被挑起一阵又一阵地渴望。
惩罚?
如果能给他“惩罚”江晚楼的机会,他会……他会含住beta的腺体,来回舔?,甚至用犬齿一点点磨蹭,直到beta的萎缩的腺体被吮吸的红。肿发烫,才狠狠地咬下。
疼痛会与爱意融汇,交织成无法分割的网,密不透风地将他们彼此牢牢束缚。
他会永远忠诚,永远臣服。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换别的方式吧。”
beta清清冷冷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alpha抿紧唇,眼珠慌乱地滚动着,视线跟着无处安放。
他是坏掉的机器,只知道执行意识尚存时下达的最后一条指令,重复询问:“什么?”
“扣工资,书面检讨等,都可以。”
alpha眼里隐秘的光亮又逐渐暗淡了下来,江晚楼看得很仔细,他有点想笑,不过好歹在唇角扬起来之前勉强将其压下。
“至少您该告诉我,到底要如何改正,才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如何改正?
郁萧年眸光涣散,思绪无知无觉的被套上了枷锁,追着beta言语里引导的方向而去。
分明江晚楼才是垂首认错的人,分明他的每个字的语调都温和、谦逊,可郁萧年还是觉得紧张。
他不由自主地反复斟酌,逐字逐句地寻找措辞中的漏洞,谨慎小心,迟迟不敢开口。
江晚楼很有耐心,此刻也不例外,没有表现出任何催促的神情或是动作,尽管神经末端传递着不寻常的兴奋。
他又一次违背初衷,遗忘自我划定的界线,蠢蠢欲动地想要收束alpha的领地,规训他,在精神层面上烙下难以磨灭的印记。
独属于他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