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今天憋住了,但你明天还是在这里上大号啊。”
“咦?为、为什么啊?”
“因为母马的生理安排和作息调整也是训练的一部分,想上大号就只有每天这个时间,错过了只能憋住等到明天,万一中途拉出来了,就会被惩罚的,哪怕是我也无权制止。”盖德说着搂住埃厄温娜的蛮腰,轻轻抚摸她肚子上的结实腹肌,“听话,这种日子不会持续太久的,咬咬牙忍一忍就会过去的。”
“怎么连排泄的自由都没有啊,呜呜呜呜……”埃厄温娜再次蛮女落泪,与其魁梧威猛的外貌形成一种强烈的反差与可爱。
不过沉浸在自己的委屈与悲伤中的女战士,压根就看不到盖德此时脸上在得意之余又努力憋笑的表情,对于后者来说,这种在精神层面欺负一位强悍女战士并让她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的行为,真的太好玩了。
周围的力奴和调教师看着伯爵公子“情真意切”地把那匹新母马哄骗得团团转,都纷纷手掩樱唇,转过脸去吃吃偷笑,一些调教师还想起自己也曾经用类似的手法将什么都不懂的外来奴慢慢引导至心甘情愿地为成为优秀母马而努力训练。
“这就是你要努力训练的原因,为了获得更好的待遇。”盖德温柔地安慰之余,又捏了捏埃厄温娜的大屁股,那柔软腻滑的触感真是不错。
“去吧,晨练快要开始了。”
“呜……”不情不愿的萌新母马只好扭扭捏捏地走上一个小方台上,学着别的母马刚才的姿势跨腿蹲下,闭上双眸尽可能不去思考现在身后到底有多少人盯着自己,努力压制羞耻心,然后驱使屁股发力。
也许是自己的错觉,埃厄温娜仿佛看见身后所有人无分男女都盯着自己,他们的目光如同仿佛细针一般接连扎向自己的裸体,尤其是已经因为自己发力而逐渐张开的菊门和蜜穴。
然而,极度的羞耻感敌不过实实在在的便意以及盖德说过的潜在惩罚,毕竟贩奴船上和码头上的经历让她明白有些眼前亏能不吃就不吃。
很快,伴随着一阵刺鼻的臭味,大便簌簌地从肛门不断涌出,小便也开始在前面的肉蚌中化作一道水线射出,纷纷落进方台的长方形洞口。
当肚子内的污物被排泄一空,胯间前后两穴实在无法再挤出什么东西后,羞到脸红耳赤的埃厄温娜只觉得全身的皮肤都好像烧起来似的,恨不得自己能像故乡的雪原兔那样可以往地上一扎就能马上钻进地里躲避周围人的目光。
幸好,这种针对埃厄温娜的公开视奸并非没有尽头,一个拿着抹布的力奴迈步上前,就像为之前排泄后的母马做干净那样将抹布摁进她两片臀瓣之间,然后开始仔细擦拭残留的尿液和粪便。
这种行为又一次令女战士羞愤欲死,哪怕为她擦屁股的人也是一个女人——上次别人来替她擦屁股,已经是她仍就一两岁时候的事了。
力奴擦完屁股便退下去清洗抹布,而盖德上前呼唤道:“埃娜,下来吧,该去吃早饭了。”
埃厄温娜顺从方台上走下来,被盖德牵着链子带往马厩另一侧的半敞开木棚底下。
同住一个马厩的母马们由于早早完成排泄,已经被调教师和力奴领到这里,她们一字排开,双膝跪地,翘起圆润又刺有数量不一的心形纹身的大屁股,把上半身埋进喂养马匹用的食槽里吃她们的早饭。
埃厄温娜也自然得像她们一样跪在地上用食槽吃饭,不过作为伯爵公子的爱马,她可以拥有专属于自己的小食槽,饭菜也算丰盛,切碎拌上盐和醋的蔬菜沙拉、烤至黄金色的面包片和用黄油煎过的腌猪肉片。
这让只能吃由谷物蔬菜肉沫混煮而成的糊糊的母马们十分羡慕。
盖德以为自己还要劝说才能让埃厄温娜乖乖吃饭,却意外地看见她只是看了看旁边母马们食槽里是什么饭菜,但顺从地跪在专供给她的小食槽前面俯身吃了起来——也许是刚才的公开排泄让她还没回过神来,年轻的炼金师如此判断。
就跟所有刚开始学习跪在地上吃饭的女奴一样,没进驯奴学院里接受训练的埃厄温娜很难控制好自己俯身的幅度,不时一个重心不稳把整张脸扑进饭菜里。
这样反复几遍,正当她要放弃时,感觉到一双小手搂住自己的蛮腰,使她有一个可以依靠的支撑点。
回头看去,映入埃厄温娜眼帘的人是盖德,有着小孩子模样的炼金师温柔地笑着:“我这样扶着你是不是更容易些?不过你要吃快些啦,我的力气好像不太够。”
心中一暖的埃厄温娜连忙继续吃饭,狼吞虎咽地把食槽里的饭菜一扫而空,只是调教日子尚短的她没像其他母马那样连食槽底部舔干净罢了,俏脸上沾着不少食物碎屑不说,也弄得油腻腻的。
“啊,擦擦嘴吧。”盖德体贴地取出手帕,为埃厄温娜擦拭俏脸,毕竟一身母马行头的女战士也没办法用手为自己擦脸。
等擦过脸,盖德又解开佩带在腰间的水壶给她喂水,而吃过早饭的母马们已经挨个被负责训练她们的调教师分批牵走,但她们在离开木棚前往训练场的路中,时不时回头张望,用眼语交流着关于埃厄温娜这匹新来母马的信息以及对她的羡慕及嫉妒——哪怕只能当一匹母马,当伯爵公子的母马肯定过得比当普通的比赛母马要好,而且大家都看见埃厄温娜可以用嘴巴说话,换作她们一旦出现这行为,调教师早就一鞭子抽到她们的屁股上了,想要交流或表达意见,得用眼语甚至只能跺脚。
埃厄温娜则被盖德领到牧马场边缘的一块草地,还有几个力奴负责打下手,其中一个力奴端着托盘走上前,萌新母马看了一眼放在托盘上的东西,心底不禁涌起一股女性本能的畏惧:那是一副塞口球和一根假阳具。
自从被迫踏上戴奥亚尔岛后,她就经常看到别的女奴戴着这两种东西,一些店铺也会堂而皇之地出售这种用于床第之乐的玩具。
但昨天才初经人事被开了苞,对于这些来用折磨女性的东西,还是会感到害怕,更别说理解为什么会有女奴主动戴上这些在某种意义上能算作刑具的东西。
更要命的是,摆在她面前的这塞口球和假阳具,跟她这些日子以来见过的有些不一样。
首先塞口球的其中一面有一条带有一定弧度的阳具状物体,要是戴上它,这阳具状玩意一定会捅到接近喉咙的地方,光想象一下就让人不寒而栗,然后假阳具也不是单纯的一根棍状物,它靠近握把的部位有一根细短的小分支,埃厄温娜不知道这个设计有什么用,但她可以肯定不会为穿戴者带来好一面的体验。
不管她怎样畏惧和有什么想法,盖德已经拿起托盘上的塞口球,递到她面前:“埃娜,张嘴。”
埃厄温娜胆怯地道:“可以不戴这两个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