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贞初年一月末尾天微微亮,迟迟晚来的鹅毛大雪一夜间将整个顺天府银装素裹,早起的京城百姓除了稍奇怪于今年雪下得如此之晚外,对于大雪覆盖的景象早已见怪不怪,轻车就熟地埋首赶路忙碌于生活。
这番景象对整个北河省的富贵人家正是吟诗作对,靠卖弄学识赢得名声的好机会,放在往年对于无声无息倒在街巷里无人问津的尸骨来说,这饥寒天显然又会是另一幅地狱光景。
好在经过去岁一年内阁励精图治,各地灾荒虽仍有灾荒,但在以工代赈的政策下却是令不少饥民都活了下来,甚至还有余粮过冬待春归播种。
顺天府内竟是不见一例死于饥寒的平民,整个北河省内也鲜少传来有平民饿死、冻毙的消息。
北河省新上任负责统计人口和管理田亩的户部官员自是松了口气,对于初登宝座尝试从幕后真正走到台前,终于不止局限于提出政见的贤贞帝来说,也无疑是个好兆头。
清晨冷寂的福清宫内,两位昨夜等候侍寝却未等到女帝归来的侍女早早起来服侍皇帝却还是扑了个空。
抱琴、侍书两位贴身丫鬟知道,昨夜皇帝肯定又就寝于干清宫彻夜批阅奏折了,只是担心司棋和入画有没有照顾好陛下,两人抱着担忧的心思开始今日的工作。
干清宫作为干朝皇帝起居和办公的宫殿本就是历代皇帝的寝宫,只是贤贞帝显然只是将它当作了单独处理政务的宫殿,每日处理完公务后女帝都会回到后宫自己从小到大居住的福清宫内就寝,除非女帝处理政务忙碌太晚时,否则不会在干清宫内休息。
而在清晨的干清宫内,桌案上的奏折全部披红处理后堆在一旁整齐摆好,内屋贤贞帝正赤裸着身子,正俯首呜咽挥汗忙碌着什么。
显然彻夜未归的她昨夜早早就处理完公务,这一整夜都在忙着处理另一件“家国大事”,此刻她毫无高坐朝堂力压百官的威严和巡查京营指点士兵的英武模样,就如每日坐于桌案前处理公务时一般,专注凝神吞咽舔吸着口中衔着的粗长硬物。
“唔唔…嗯呜?呲溜呲溜……咕呼?…呼呜…喔呜呜”
那将妸荷珏鸾染上红晕的白皙脸颊不断顶出臌胀突起的粗长硬物棍身紫红,整个棒子竟有一尺多长和将近三分粗径,她即使鼓足了腮帮也只能塞入口中一小半,素手一只置于唇前正撸弄着自己无法吞下的另一大半硬物,另一只则前伸到硬物根处抓握着盖过她整个手掌,此时不断抖动的卵袋。
由于铺设的供暖火道和自身修士体质,不惧寒冷的妸荷珏鸾就这么趴坐在自己的梳妆台下,她圆润白皙的珠腿侧贴在臀肉两边,未着罗袜的莲足就这么暴露在外,晶莹剔透的脚趾连带着足肉微微蜷曲着,光洁的指甲那可口的粉红颜色让人看了忍不住放入口中细细品尝。
平坦的小腹上一道粉紫色符篆荧光闪烁,宛如女子莲宫的抬头纹案内本充盈填满粉紫色的光芒,此刻光芒却宛如水缸破了洞般缓慢下降,而小腹下隐匿于黑暗中的唇穴不断流淌着,将白浊的黏液涂满了整个桌底,被黏稠浆水浸润湿滑的地面散发着淫靡的气味。
妸荷珏鸾专注地品尝口中的肉棒,大量粘稠的津水随着肉棒进出从她的嘴角不断溢出,流淌至下巴、脖颈、雪乳,然后拉长银丝缓缓滴落在桌下,一双不断拤撸的玉柔同样沾满了她沿着棒身亲口涂抹的唾液。
少女似是担心自己初次口交做得不好,还时不时抬眸凝望侍奉的主人,在看见主人脸上幸福舒爽的表情后又更加卖力地吞咽。
座上的男人看着身下的女帝就宛如青楼女子俯身埋首于自己腿间,努力吞咽吮吸自己肉棒,涂满的津唾沾染得她满脸、满手都是,那俏脸染霞媚眼如丝的表情令座上人好不快活,真是好一幅淫奢糜乱令人纵欲的景象,这光景令男人满足之余又带着强烈的征服感。
而座上人在享受着女帝卖力侍奉之余,也在思考着一个重要的问题。
我不是来和皇帝商讨北伐大事的吗,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端坐享受女帝肉壶口交侍奉的高大人影,乃是昨夜前来拜访女帝,与其商讨辽省边防事宜的当朝首辅张元英。
此刻桌下女帝努力含衔着肉棒,每当她察觉口中肉棒因快感颤跳或自己伸手抚摸头顶时,就会眯着眼露出的餍足表情,那神情看得男人怔怔发愣。
不只是因为自己彻夜忙活被身下女奴榨取了一晚上精液累的,更因为自己昨日明明是带着正事前来,并未想过要对女帝出手,而眼下此情此景,让他感到荒唐无比。
在妸荷珏鸾青涩但努力地吮吸下,口中含衔的肉棒主人没一会便被自己含咬出泄意,覆于头顶抚摸着她头顶的手动作也温柔不再渐渐粗暴,手指粗暴地插入头发提着她将口中肉棒强硬摁入喉咙中,带给她的除了本能的呕吐感外还有一丝异样的快感。
被主人粗暴地摁着她的脑袋,不断往复将刚才还难以吞咽的肉棒一次次的塞入喉咙,空闲下来沾满黏唾的双手只能撑住主人的双膝,支撑自己被主人粗暴晃动的上身。
叼衔着如此粗硬的棍儿又被主人如此粗暴对待,她已近乎感觉不到自己下巴的存在,为了不让牙齿剐蹭到这能令自己快美的爱棒,她只能竭尽全力张开在殿上能喝令诸臣百官,现在却只是任由主人抽插泄欲的肉壶嫩嘴儿。
随着主人的动作越发粗暴,肉棒插入喉咙的频率也愈发迅速,她修长的鹅颈随着肉棒的不断抽插,不停地鼓起一道显眼突起。
如此抽插了百来下后,终于泄出来的男人深深摁住她的头紧贴小腹,她嗅着主人身上近在咫尺的淫靡气味,感受着主人腹部紧贴着脸颊的温暖和喉咙内汩汩流出的热流,在下巴宛若脱臼和几近窒息的快感中,微微上翻着眸子,下身的唇穴也跟着喉咙一起紧缩扭挤出更多的浆水,小腹上的淫符大亮同时水线又下降了一部分,这肉壶竟是小小的高潮了。
待肉棒全部宣泄完毕,男人这才将棍子抽出女帝的口唇,妸荷珏鸾顿时大口喘着粗气。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呼吸。
“呜咕、噗哈…咳咳咳、主人的……好多、好热?,嗯嗯…呼哈,黏黏的,粘在喉咙上?…咳、咽不下去,好难吃………嗯咕啾、吸溜……呜嗯、呃…噗哈、主人?,奴儿将肉棒打扫干净都,喝下去了哦…你看,啊——”
被长时间粗暴对待的妸荷珏鸾唇舌麻木说话都含糊不清,在将口中残留的精液咽下后,又将眼前仍然挺立水光油亮的紫红棍儿含入口中,亲吻、吮吸着肉棒将马眼中残留的精液吸出、咽下,打扫玩心爱的棍儿后邀功似的张开麻木的檀口向张元英示意,随后头一偏瘫趴在他胯间。
看着眼前随着自己鼻息扑打棒身便跟着抖跳的棍儿,嗅着鼻尖传来的肉棒淫臭,感觉有肉棒主人在身边便十分安心,桃口微张喘着气心满意足得闭上眼又沉沉睡去。
张元英轻抚着女孩的头发,看着身下为了感受掌心的温暖,无意识中将头往自己手上拱的少女,他的思绪再一次发散,这次没了肉壶奴儿的干扰,终于能放开思绪理清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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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深夜亥时,干明宫内温暖如春,被琉璃晶罩内火光闪烁,照射出屋内两道人影。
张元英一如既往板着张脸故作严肃,一袭黑色裘袍裹在身上,并未着官服显然是他又一次选择了潜入宫内面见女帝。
而女帝则是一袭赤红绣金彩云齐腰襦裙,上身裹着素白绣金鹤祥云的对襟衫,一袭如上好锦缎的长发不着任何装饰,直直垂落至膝后。
妸荷珏鸾刚刚处理完公务,正准备回寝宫时,察觉到这逆臣前来,便以自己还有要务为由赶走两个贴身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