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怀中女帝双目紧闭,专心提防的模样,张元英心中一笑。
女帝毕竟在深宫中长大,接触太少,对江湖之物知之甚少,这盘龙香确实有古怪,但作用却不是催淫情欲或提高敏感度,而是静心凝神使人放下戒备。
而主奴契约确实可以主动催动,但被烙印的奴隶在摄入主人的气息后,就会自动将主人的真元视为无物,再配合盘龙香,张元英便可轻而易举的绕过妸荷珏鸾的锁宫直击她的莲宫处。
而摄入主人气息,刚刚的唇齿纠缠间妸荷珏鸾已经摄入的够多了。
张元英一手把玩揉搓着饱满的雪乳,另一只手朝着光滑细腻的珠腿抚去,他抚摸着少女雪乳、谷间的肌肤与大腿内侧的腿肉,趁机将真元凝成细针,刺入肤下的穴道刺激少女肉体的情欲。
而妸荷珏鸾就这么睁着眼看着张元英把玩自己的肉体,咬牙决定等赌局结束后一定要狠狠惩处他。
待胸脯与大腿的穴位种完,张元英又要求女帝俯趴着,双手游落在她光滑细腻的腰背,一边种针入穴一边啧啧赞叹,惹得妸荷珏鸾捏紧了拳头。
在腰背种完后,张元英又朝着细腻挺翘的丰臀伸去,臀肉在双手的揉搓下变化着形状,顺着臀缝种完后,掰开臀肉还能看见女帝那粉红色的菊蕾因为羞耻正不时紧缩,张元英想了想,顺手在菊蕾处也种下一针决定以防万一好了。
菊蕾被触碰的瞬间,妸荷珏鸾被刺激得尖吟一声高抬腰臀,随即回首怒瞪张元英,似乎下一瞬就要不顾奴隶契约的限制扑上来。
“噫!你在摸哪里!?”女帝施展锁宫术后本逐渐退去快美的身体在张元英触碰菊蕾的瞬间,顿时又被激起一丝别样的快感,为了掩饰异样赶忙回首试图用天家威严糊弄过去“那里可是谷道,朕可不是青楼里那些下贱的女子能任由你触碰,而且你不是要把朕弄泄身吗?碰那和这个有什么关系,你摸那是想干什么?”
张元英自是不会被女帝骗过去,只是没想到在锁宫状态下轻轻一碰此处女帝反应竟如此巨大,就算因为之前的玩弄使得女帝身体变敏感,但在锁宫术下还能如此敏感,菊蕾必是女帝的性感带之一,只是今夜的主题是彻底驯服这桀骜的妮子,今夜只能暂且放过,不过看来日后与这她还有很多乐趣可以享受。
在好不容易安抚下妸荷珏鸾后,张元英将她翻过身来仰躺在自己怀里,之前的步骤是从轻到重将女帝的肉体情欲逐渐唤醒,这些情欲只是因锁宫术堆积在她体内引而不发,就算赌局失败后待她自己解开也会一同爆发出来,而自己要做的只是强硬破除施加的锁宫,之后情欲便会如山洪侵袭无法抵御,而接下来自己要做的就是解开锁宫最重要的两步了。
女帝看着张元英专注的模样,内心顿感不安,虽然此刻自己除了刚才的菊蕾外都无任何反应,而且在自己强烈要求下张元英也答应不再碰菊蕾似乎是将他骗了过去,但不知为何内心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只得硬着头皮开口
“你玩够了没有?朕可是什么感觉都没有,与其在这白费功夫亵渎朕的身体,你不如好好想想稍后怎么平息朕的怒火!”
“陛下息怒,这赌局既已开始,怎能半途而废,再说这炷香已快燃尽,不如陛下安心等待结束,万一臣能有什么转机呢?陛下还是安心享受臣的按摩吧。”
说罢便跪坐在女帝身侧,一只手覆盖住女帝小腹,一只手伸入光滑无毛的耻丘,手指宛如弹奏古筝般敲击着两处。
而随着张元英的敲击,渐渐的女帝开始有了反应,皮肤开始涌上潮红,女帝的喘息也逐渐粗重。
即使有着锁宫术,在张元英的抚摸下,女帝股间娇嫩的唇穴也微微张开吐出一粒红润小巧的肉珠,唇穴也随着他手指的抚触有不少爱液沾染其上。
随着身体逐渐涌上来的快感,女帝急忙感知体内,却发现锁宫术完好无损,不由得暗自心急。
这张元英究竟用了什么邪法,竟然连锁宫术都防不住,好在香快燃烧完了,只需再坚持一下就能获得赌局胜利。
一想到这,妸荷珏鸾心中大定,闭上双眼开始全力压制快感。
渐渐地,女帝小腹上随着张元英指尖刻画出现了一枚粉紫色符篆光斑,符篆的抬头就宛如女子的莲宫一般,而两边的笔画一直落到耻丘上就宛如女子狭长湿润的阴穴,而耻丘渐渐地流出的爱液也沾满了张元英的手掌。
终于在做好一切后,张元英唤起女帝:“陛下凤体真乃天成,臣费尽心力也无可奈何,现下还剩最后一招,刚好盘龙香也只剩最后一截,无论如何此招过后便胜负分晓了,还请陛下睁眼见证。”
闻言妸荷珏鸾心中大定,虽然自己已是快忍耐到极限了,但终究离泄身还有不小的差距,赌局终究是自己赢了,待赌局结束定要严惩张元英这逆臣。
妸荷珏鸾凤眸微睁望向盘龙香,确定只剩一小截后,随即瞪向张元英,正要开口呵斥。
不想张元英未给女帝开口的机会,左手一指戳向女帝的肚脐,八个金光字符经文再次浮现,以肚脐为中心整齐排列成方块,随着他指尖真元气针打入,金色的字符顿时被染成和符篆的同款紫粉色。
同时右手轻捏阴户大开露出的蚌珠,往上微微一提,妸荷珏鸾的腰腹随之跟着高高翘起,双脚脚趾蜷缩紧扣着床褥。
随着两处气针阀门的开启,女帝体内所有气针连为一体,涌入莲宫和阴穴内如洪水冲击着宫颈口处的封印,而本该坚固的封印,却将这股力量误认为是自身,且封印本就是为防御外而内部脆弱,一下就被张元英的真元冲破。
而被气针勾起的快感,瞬间便淹没了女帝的大脑,本来张开嘴装备的呵斥也扭曲成了动人的天籁。
“噫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停、停下、啊啊啊嗯嗯…求求你、停下噢噢噢噢啊啊!”
随着妸荷珏鸾语无伦次的叫喊,她的身体也宛如上岸的鱼一样蹦跳着,腰部不断的高高拱起又伏下,而随着她身体忽上忽下地弓起,她体内的莲宫与阴穴也在不断抽搐、痉挛着,胯下喷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溪流,一股溪水甚至直接喷射到香炉,将最后一截盘龙香也浇灭了。
“不、呜呜、不要了啦!呀哈啊啊啊…嗯嗯嗯!我不要噫噫,我不要高潮了哦哦哦!”
看着此刻妸荷珏鸾的丑态,听着她朱唇间发出宛如的雌兽叫喊,张元英知道她今夜之后已无任何翻身之力,今后只会是自己予取予求的精液肉壶奴隶了。
约莫过了一刻钟的功夫,妸荷珏鸾的连续高潮方才停下,张元英也不得不感叹她的天赋,按照他的手法普通女人只能坚持高潮估计连她一半的时间不到,也不知道是她的身体太过敏感还是平日里修行学习太过恪守禁欲无处释放压力而导致积攒欲望过多。
此时的妸荷珏鸾瘫软在床榻上,脸上泪水与津唾横流,剧烈的喘息连带着饱满挺翘的雪乳跟着抖动起伏,浑身虚弱无力连手都抬不起来,而大脑更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整个床褥的下半部分和旁边的床柜都被她的爱液浸满了,连张元英也无法幸免被喷射了一身。
张元英褪去衣衫,扶起妸荷珏鸾上半身,怕她此时虚弱无法承受接下来的调教,便以口渡了一些补充体力和水分的丹液给她。
待妸荷珏鸾稍作休息恢复了些体力后,便架起妸荷珏鸾的双腿,将自身那通体紫红粗壮的肉棒抵在她的泥泞不堪的唇穴入口,看着仍未回神的女帝,心中泛起一如先帝逝去、太子暴毙那一天的快感,那是复仇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