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从宣政殿回来路上还百思不得其解,媳妇儿为什么没有感动到开心到,为什么好端端的脸突然就黑了,仲珵这个人真是奇怪,哄不明白。
唉。
但谁让他年纪大呢,晚上再哄哄吧。
许小满觉得自己真是耐心包容心好,真的爱仲珵,仲珵可就知足吧,享大福了,找到自己。
于是也很自信的九千岁到了东厂后宅,一问崽回来了,用了点心后在看书做功课,顿时骄傲自豪:多崽又聪明又勤学刻苦。
当初他去巫州,跟着赵家军一些亲信学武,那也是伺候完仲珵,夜里打拳学武特别勤奋。
父子一脉,我的崽像我。
嘿嘿。
父子俩碰头,许多福正好抄完早上学的课文,看到爹回来,高兴喊:“阿爹,我写完了作业了,你看看。”
“我看看我看看。”许小满激动凑过去。
许多福也很激动在旁等着夸奖。
“好!”许小满真心实意欣赏完,他不爱看这些拽文,什么之乎者也看的费劲儿,但也是真心实意夸赞:“写的端端正正,字也好看。”
许多福:!
“我也觉得!”
写的多好啊,可流畅了,也没涂霉点。
全文没错一个字。
他真棒。
“多多真棒。”
“阿爹也好棒,今天忙公务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
父子俩互捧了会,彼此高兴的直乐呵。许小满看天色不早说:“功课做完了就去玩,晚上别看书,小心伤眼睛。”
“我之前在巫州那会,有个人眼睛就坏了,隔着十多米把鸡能认成鸭,后来过了两年,隔了五米就看不清他媳妇长什么样了。”
“我走的时候,也不知道他眼睛咋样了,说瞎了也能看,就是迷迷糊糊看啥都要拿到眼前再看看。”
“你可不敢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