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梁曼秋恼道。
戴柯:“少在我眼皮底下搞小动作。”
梁曼秋揉着微红的手背,只得绕回本质,“那是我的信。”
戴柯:“下次还想考年级第一?想就别看。”
梁曼秋用年级第一的聪明脑子反驳:“难道考不好是因为看多情书?”
戴柯心虚,听来像指桑骂槐,“你骂我?”
梁曼秋歪打正着,不好意思承认,“哪有……”
戴柯记恨上了,往裤兜深处推了下信封,“信你不用想,就当没收过。”
“你好霸道,”梁曼秋咕哝,“就算我的真的是情书,我肯定不会答应。”
戴柯:“你看了又不答应,以后碰见这个人,不尴尬么?”
没想到戴柯的歪理还挺有道理。
梁曼秋可以不看信,但不能失去对自己信件的控制。
她再度往戴柯裤兜身手,干脆利落往深处钻,像掏自己的裤袋自然。
“操,你干什么?!”
戴柯像兜进一只小老鼠,吓得急刹车,险些撞上花坛,扭头质问她。
“你再乱摸一次试试!”
“我只是拿回我的东西……”
梁曼秋把皱巴巴地信封塞回他的书包,和他那一沓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哥,要不这样,你看我就看,你不看我也不看,好么?”
戴柯一副信不过梁曼秋的表情。
梁曼秋说:“我们买一个铁皮盒子,信都放里面,上两把锁,你一把我一把,少了任何一把都打不开盒子。”
戴柯想了想,扔下一句“买就买”,继续骑车上路。
“可是,你的信比我的多,万一你自己收的先看完了呢?”
真是防不胜防。
梁曼秋还没能为自己的巧思兴奋三秒,忽然黯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