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贵人?她在与谁说话?沈清绾侧身走了一步,看清楚了站在夏贵人对面的人,锦妃?她们二人不是住在一个宫中吗?看二人说话的神色,好似也不是闲聊,这么冷的天,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偷偷的躲在这里说。“娘娘,那边好像是夏贵人和锦妃娘娘,咱们要过去吗?”珍儿顺着沈清绾的眸光看了过去。沈清绾淡淡的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第六感,她总觉刚刚看到夏贵人与锦妃说话的神情,不像是闲聊那么简单。“苏天河,你能不能去找人打听一下,锦妃父亲当年的案子,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沈清绾神色凝重。“娘娘,您怎么突然问起来了这个?”苏天河不解。“就是有些的好奇罢了。”沈清绾说着已经迈开了脚步,她刻意绕开来了锦妃和夏贵人说话的那条路,朝着慈宁宫的方向走去。“娘娘,奴才倒是在宫中听过这么一点,……”苏天河说着,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锦妃的父亲郝德英是正一品大将军。当年,荣大将军镇守边疆,庞大将军镇守东辽,郝建军则镇守西京。不知是流年不利于,还是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三位将军,除了庞大将军一连拿下东关两座城池以后,荣大将军战死,郝大将军则连丢两城。当时有密探来报,说是拿到了郝大将军与西京首领秘密交往的信件。据说那些信件中,清楚的写着,只要郝大将军故意战败,西京便许下不少的好处。元武帝震怒,搜了郝大将军家,从他的家中搜到了不少西京的珍贵物品,而且还查出来,郝大将军身侧一个最得宠的妾室,也是西京人。那个时候皇上刚刚登基,根基未稳,最忌惮的朝臣谋反叛乱,郝大将军竟然这个时候……元武帝一怒之下,将郝大将军一家全部入狱,跟着他一起入狱的还有他的副将,梁泽川,魏明宇,入狱没多久,郝大将军便在狱中自杀了。自杀?沈清绾眸色一惊。“是的娘娘,当时狱中来报的,那个时候锦妃娘娘刚刚有了身孕,听到郝大将军在狱中自杀的时候,伤心欲绝,孩子也没保住,皇上怜惜锦妃娘娘,并没有因为她的母家问责她,但锦妃娘娘也因此失了宠。”苏天河惋惜的说道。“这件事到底有没有查清楚?”沈清绾继续问道。“还怎么查,郝大将军在狱中自杀以后,他的两名副将也在狱中离奇死,当时牵扯的人一共一百多人,女的从为奴仆,男的全部流放,刚好又遇上了闽江火灾,伤亡不计其数,皇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闽江的火情上面,哪还有精力再去细审郝大将军的案子,再加上几个主犯都已经死了,所谓死无对证,这件事也就告一段落了……”苏天河说着,禁不住的叹了口气,“先帝在的时候,郝大将军立下赫赫战功,他可是先帝最信任的臣子,奴才怎么都想不通,这样一位战场杀敌无数的将军,怎么可能为了沉迷于女色,卖国通敌。”沈清绾:……真的很难评。自古不就有那么一句,英雄难过美人关。不过听着苏天河刚刚说的那些话,那得是什么样的奇珍异宝,才能打动一个堂堂大将军通敌。若是只是一些银钱,可能说不通,但若是有个小妾吹枕边风,这件事也绝对不是没有可能。不过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闽江一带不是跟庞大将军驻守的东辽很近?沈清绾到了慈宁宫寝宫门口的时候,隐隐的听到一阵细微的抽泣声。“谁在里面?”沈清绾脚步倏然一顿,朝着站在门口的张嬷嬷问道。“回皇后娘娘的话,是喜常在。”张嬷嬷叹气,“喜常在过来以后一直在哭,太后娘娘已经劝了将近两个时辰了,刚好皇后娘娘您过来,快进去看看吧。”沈清绾:……哭了两个时辰?只怕孟姜女当年把长城哭倒都没用两个时辰。这太后也真是好脾气,还能劝上两个时辰,若是换做她,只怕早就要炸了。不过……她好像来的不是时候,现在走还来不来得及?沈清绾刚刚不动声色的朝着身后退了一小步,就在她想要偷偷离开的时候,慈宁宫的寝宫中传来了太后的声音,“外面是谁在说话?张嬷嬷是不是皇后过来了,让她进来吧。”沈清绾:……她来的真不是时候。这太后是有顺风耳吗?她说话的声音这么的小,也能听到?看样子太后也真是被喜常在给墨迹怕了,她这随口说的一句话,竟成了她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沈清绾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儿媳给母后请安,母后吉祥。”沈清绾福身行礼。喜常在看到皇后过来了,慌忙抹了把眼泪,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吉祥。”“起来吧。”沈清绾柔声道。见二人都行了礼,太后慌忙抬手招呼沈清绾在自己身旁的凳子上坐,“皇后来的正好,快来帮哀家好好劝劝她,都入宫当妃子的人了,还整日跟个小孩子似的,动不动就哭鼻子。”沈清绾脸上的神色有些一言难尽,她甚至有些后悔刚刚看到锦妃和夏常在说话的时候,没过去打个招呼,说不定锦妃有什么后宫的事情找她耽搁了,今日就不会来的。此时她肠子都悔青了。沈清绾暗暗在心中叹了口气,还能因为什么,之前又不是没见她这样来慈宁宫哭过,无非就是自己的位份太低,要么就是元武帝不:()后宫太卷,娘娘咸鱼后躺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