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栀子情况不大对劲。为了不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丑,周琛言当机立断将人抱起。擦肩而过时,冷冷丢给我一句。“你也跟我过来。”我犹豫了下,还是去了。有什么事当面说比较好,好过周栀子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给我扣上什么帽子。几乎是我刚走,一群保镖冲进来。同事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迫更换了包厢。这是周琛言在保留现场。可我怎么也想不通,酒都是新开封的,大家喝了都没事,怎么唯独周栀子就出事了?今天的事情发生的特别混乱。之后周栀子被周琛言带到干净的包房。她整个人都变得很奇怪,一直缠着周琛言。周琛言临时叫来医生,才终于摆脱了她。他看了我一眼,“你跟我出来。”我们来到门外。一个保镖走过来,凑到周琛言耳边说了句什么。我眼看着周琛言的脸色越来越冷,然后目光缓缓落到我身上。那眼神锐利的如同刀剑。我心里咯噔一下,极力保持镇定,“怎么,有线索了?”该不会那么凑巧,线索指向我吧。周琛言摆摆手,保镖离开了。我心底反倒开始心惊肉跳。但仍然不肯服输的盯着他看,“到底查到什么了?”他忽然上前一步,按住我的肩膀,将我掼在墙上。其实不疼,但忽如其来的变故将我吓了一跳。呼吸都有一瞬间的停滞。“你够狠的,给她下药,想让她当众出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肩膀处被他钳制着,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他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我问过其他人,栀子喝的那杯酒只有你接触过。”“你怎么能确认?包厢里那么多人,而且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先不说这样能不能让周栀子身败名裂,周琛言就在这里,在他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我是不是太蠢了?“我没有做。”他咬牙逼问,“你再说一遍,都有人看到了!”“他们只是看到了我碰过酒杯,但没有人看到我下药!”这怎么能算是证词?“除了我,还有一个人碰过她的杯子。”他询问,“谁?”我盯着他的双眸,慢慢勾勒起嘴角,“你。”他照顾周栀子,不肯假手于人,不管是果汁还是酒,都不允许更多人去触碰。“真要说有嫌疑,你比我嫌疑大吧。”他额角的青筋都跳了一下,“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实事求是,具体分析。”他的手掌慢慢挪到了我的脖子上,渐渐收紧,我便开始呼吸不畅。恨死了这种男女天然压迫的无法反抗。我知道,他想让我住嘴。但是我偏不。“在庆功宴上给妹妹下药,顺理成章的发生关系,再诬陷给自己的妻子,很合理不是吗?”脖子上的手骤然一紧,有刹那间,呼吸凝滞。但转瞬间氧气争先恐后的涌入我的身体。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靠着墙瘫坐在地上的我,“你真是疯了。”我抚摸着脖颈,咧嘴一笑,“你都能凭借一面之词认定我就是下药的人,我当然也可以通过你对她的那份心思,来进行合理猜测。”“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他捏着我的下颚,冰冷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每一寸肌肤仿佛都要被冻结。“栀子要是有什么事……”话音未落,身后的包厢门被推开,“周先生,情况不大对,你快进去看看吧!”他转身急匆匆地进了包厢。我在地上坐了会儿,慢吞吞爬起来,转身朝会所外走去。包厢内没有监控,我无法自证清白,但只要去调查一下那药的购买渠道就可以查到。只看周琛言想不想查。我不能坐以待毙,他不查,我的能力不够,但有一个人,却可以查到真相。周家。周母还没睡,看到我回来正要打招呼,一抬眼看到我脖子上的淤青被吓了一跳。“这怎么弄的?谁欺负你了?”我想要说话,却发现吞咽口水时嗓子都有些痛。周母赶紧给我倒了一杯温热水,然后打电话要叫医生。我拦住了她,冲她摇摇头。周母是个聪明人,“你不让我叫人来,是不想让人知道?对你动手的人……是阿言?”我沉默着垂下眼眸。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周母咬着牙,压抑着怒火,“真是越来越荒唐,越来越过分了!”她猛然起身。“我去找他算账!”我沉默的看着她,满脸愤怒,说的情真意切,却根本没有要行动的意思。我拉着她的手让她坐下来。周母却说:“你别拦着我,我不能原谅他这样对你。”我摇摇头,清了清嗓子,感觉好多了,这才开口,“我们去参加庆功宴,周栀子中药了,他怀疑是我,逼问我……妈,我没有。”,!一开口,倒是把我自己给吓了一跳。这声音也忒难听了。周母握住我的手,“我当然相信你。”我轻声道:“我的确不:()为白月光妻儿祭天,要离婚你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