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种奇怪的幻象转瞬即逝,无法打扰征服者的雅兴。
阿米西亚深吸一口气,将手掌按在弟弟白嫩的肉团上,用力地将掰开。
含苞待放的雨果,就这样被阿米西亚无情摘取。
指尖刺入肛门的瞬间,雨果还是哭了出来。
在弟弟适应自己的尺寸之前,阿米西亚迫不及待地开始了进出动作。
舔弄彼此的肛门,是动物之间表示友好的方式——阿米西亚见过家犬之间互相爱抚的场面,没有任何动作比舔弄肛门更让彼此安心。
年长的母狗为小狗舔弄肛门,既是宣誓威权的仪式,也是安抚情绪的方法。
她又想到了里昂——可怜的里昂,成为了鼠群的第一个祭品,让她第一次亲眼目睹了死亡,此后便是一连串的噩梦。
——那又如何,就算在明天来临之前死去,今天也要完整地占据弟弟美好的肉体。
阿米西亚不再矜持,果断地拔出湿乎乎的手指,对着雨果缓缓开合的穴口舔了上去。
“唔……”雨果的喉间漏出一丝呻吟,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
雨果的体内温暖而柔软,满是淡淡的薰衣草香。
尽管已经奔波了一天,雨果身上的香气却没有丝毫衰减,连地底浓烈的尸臭都不曾沾染这个喜欢哭闹的小毛球,此刻的味道实在是……太可口了。
阿米西亚无法抑制自己的冲动,将贵族的矜持如石子般抛入云端。
她将脸颊紧紧贴在弟弟的臀肉上,将舌头努力地探入直肠深处,奋力开垦着弟弟未经人事的洞穴。
“不要舔,阿米西亚……求求你了,不要舔那里……我、我好难受……”
雨果虽然无力挣扎,却也不想配合她的舔弄,而且始终不肯叫她姐姐。
几十次进出之后,雨果的臀沟被姐姐弄得湿漉漉的,阿米西亚的口水不断从两人的结合处漏出,沿着会阴一直下流,让他觉得有些痒。
更可怕的是,姐姐的舌头似乎触到了什么特殊的区域,让他的身体越来越烫,原本安分守己的肉坠居然也起了变化。
感到自己的阴茎正在变大,雨果不禁陷入了恐慌之中。
兴致所至,阿米西亚索性躺倒在泥泞不堪的地面上,高高举起雨果的身体,将他私密部位架在自己的脸上,这个姿势可以让她的舌头插得更深一些。
雨果艰难地维持着羞耻的坐姿,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姐姐抽插的频率而上下摆动,已经硬起来的小肉棒在空中一晃一晃的,不时会打在艾米西亚的胸口上,好在他还在包茎的岁数,薄薄的包皮有效减缓了龟头受到冲击的痛苦。
但对女骑士而言,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找到了驯服弟弟的方法。
在雨果的惊呼声中,阿米西亚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将他的双腿架在自己宽阔的肩上,鼻子抵住柔软的会阴,以难度颇高的姿势继续侵犯弟弟的肛门。
或许是过于羞耻,雨果在被姐姐的舌头抽插了百余次后,突然开始了剧烈的颤抖,伴随着一连串少女般的尖叫。
“阿米西亚,我、我要——出来了!”
雨果突然停止了挣扎,漂亮的蓝灰色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唇分得大开却再也吐不出一个单词。
在姐姐孜孜不倦的调教之下,德-卢恩家族的合法继承者,在失语中达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阿米西亚当然有理由憎恨萨利克法,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会觊觎弟弟的继承权,她,只是想要彼此都快乐罢了。
尽管雨果的身体还没有发育可以射精的程度,但他的前列腺显然是无比诚实的:近乎透明的白色清液,源源不断地从粉嫩的马眼中流出,先是沾到了阿米西亚那栗色的额发上,又沿着她棱角分明的俏脸一路向下,在下颌处汇流,最终滴落在她雪白的胸前。
看到弟弟在自己的肩头一动不动,像一只被驯服的小狗一样,阿米西亚终于开心地笑出了声。
她轻轻地放下弟弟的身体,信手抹去残留在脸上的清液,再逐个吸吮自己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品尝着亲弟弟的味道。
她不太喜欢唇齿之间的滑腻感,但弟弟的味道令她感到痴醉,完全不同于她品尝过的海陆珍馐;倘若有朝一日能回到家中,而庄园里的种猪还没有死光的话,阿米西亚应该能从林间挖出味道相似的食材。
高潮过后的雨果,仍处于掉线状态,完全没有精力去看姐姐吮吸手指的诱人画面。
等到他再次回过神来,自己又被阿米西亚从正面抱了起来,半软的阴茎被她含在口中。
阿米西亚放肆地吮吸着,用舌头不断调弄包皮与龟头贴合的缝隙。
雨果说不清楚,姐姐的行为到底让他是快乐还是痛苦;但液体从尿道流出所带来的纯粹快感,是他无法否认的。
阿米西亚轻轻闭上眼睛,仿佛一只正在品尝花蜜的蝴蝶,只要雨果不在她的面前枯萎,她就会一直吸下去。
阿米西亚没有背弃自己的承诺,她当然爱着自己唯一的弟弟。不过,并不是为了让任何人满意。
远方的天空呈现出一片绚烂的绯红,白昼将尽。
“……走吧。我们去寻找劳伦提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