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果认真地注视着姐姐的瞳仁,缓缓点了点头。姐姐会带给他自由,哪怕是玩偶的自由。
而阿米西亚则定了定神,迅速而熟练地用手岔开弟弟的双腿,将沾满口水的修长玉指缓缓插入了弟弟的肛门之内,温柔地搅动起来。
对此,雨果虽然已经适应了姐姐的尺寸,还是会觉得被插入是羞耻的。
阿米西亚才不管这些,看着弟弟呻吟着,任由两长腿在空中胡乱踢蹬。
根据逃生计划,现在阿米西亚需要弟弟尽快硬起来,至少要达到可以插入的硬度。
或许是觉得单方面刺激还不够,阿米西亚艰难地转动弟弟的身子,勉强与弟弟摆出一个滑稽的69式。
笼子里的空间实在太小,不能让姐弟玩得尽兴。
雨果会已,开始埋头为姐姐清理湿漉漉脏兮兮的阴唇;然后又用舌头舔开姐姐厚实的丰臀,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轻探她那饱满的菊蕾。
“我的好弟弟,真是学乖了呢,连那里也知道舔了。”
情之所至,阿米西亚一面用牙轻咬着阴囊外的皮肤,一面抠弄着肠道深处的栗形腺体。
弟弟的肉体确乎是上帝的馈赠,在经过了这么多天的磨难后,他体内的馨香没有丝毫的减少,仿佛昨天还在母亲的实验室里用各种花露泡过身子。
雨果则没有这么开心,女骑士的身体原本就密布着发达的汗腺,而这几天又没有得到沐浴,下身已经开始散发出野兽的味道了。
再听话的玩偶,也难以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吞咽姐姐的排泄物,雨果只能尽可能地遮掩自己的不适感。
“硬起来——我要你以最快的速度硬起来,在千万人前炫耀你的肉棒,然后插进我的身体!”
笼子里的囚徒以69姿势颠倒口交,倒不是什么性爱奇观;只是笼子外面被征召的而来的威尔士农民饱受兵役之苦,已经太长时间没有碰过女人,当然不能错过这难得的手淫素材。
“看哪,这只母羊发情了!”
“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她居然奸污自己的亲生弟弟,比我想得还要淫荡!”
“要是裁判所执意要烧死她,我一定要在行刑前插进她的浪穴里!”
黑太子的军队强调纪律,位于加斯科涅的英军驻地中不但没有营妓,连只羊也没有。
因此,当这些压抑已久的男人捕获了昏迷的阿米西亚时,其内心的狂喜可想而知。
偏偏万恶的长官一再强调,阿米西亚是重要人质、不能用来泄欲,军营中情绪降到了冰点。
而现在,阿米西亚和弟弟进行露天的性爱表演,算是给了众人一个差强人意的发泄口,也挽救了即将崩溃的士气。
“真好,当着这么多陌生混蛋的面侵犯我弟弟……恩,弟弟足够硬了,可以进来了。”
再一次,阿米西亚引导着因为激动而抖作一团的雨果,以女下男上的姿势与弟弟合为一体。
这一次,雨果是完全清醒的,亲眼看着自己的小肉棍一点一点地插入姐姐紧窄的阴道。
“姐姐,我好痛!”雨果突然尖叫起来,痛的眼泪都出来了,“好像有新肉露出来了,这种感觉……就像一个树长出了新芽,一碰他就好痛的。”
“听话,一会儿就不痛了。”
阿米西亚敷衍着弟弟,用自己的花蕊使劲研磨着弟弟的龟头,只想尽快把他的精液榨出来。
“阿米西亚,我、我不行,我不行了!”
雨果果然受不了双重刺激,飞快地缴械投降,把精液都留在了姐姐丰美的阴道之内。
阿米西亚满意地微笑着,还不忘夹紧双腿,免得弟弟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浪费了。
突然,手淫戛然而止,铁笼外的男人们看到了终身难忘的恐怖景象:阿米西亚的腹部迅速隆起,从初尝人事的羞涩少女一瞬变为待产的孕妇。
而接下来的场面,更是让这些倒霉的士兵无心手淫,一根根阴茎因巨大的恐惧而软了下去,并且再也没有机会勃起——不计其数的白色小鼠从阿米西亚的身体里钻了出来,以箭矢般的速度射向这些观众。
食人的白潮从铁笼的缝隙中逃逸,迅速占领了周围的土地。
等到反应过来时,几具身体已经被鼠群啃得只剩骨头了。
“姐姐,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有人在……惨叫?叫的好吓人,让我好怕……”
幸运的是,雨果在鼠群出生之前便被姐姐迅速蒙住了眼睛,他无法看到这些残忍的画面,更不知道自己和姐姐的孩子会是这些牙尖嘴利、茹毛饮血的小东西。
“干得好,我亲爱的弟弟,”阿米西亚忍受着分娩的剧痛,一面疯狂地享受着阴道口扩张的快感,喷出的淫水溅在地上作响,“你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是德-卢恩家最珍贵的宝藏!”
从交合到怀孕再到生产也不过二十分钟,阿米西亚在没有武器的条件下,用自己独有的方式打败了数倍于己的敌人——尽管从子宫颈到小阴唇都像火烧一样痛,阴道内部的撕裂感更是挥之不去。
但阿米西亚内心清楚,自己是这场战斗的胜利方,笼外的自由唾手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