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独有的清液从红肿的马眼中喷射而出,打在姐姐赤裸的胸脯上,那种黏黏的感觉,让两人都觉得有些……不舒服。
阿米西亚拔出插在弟弟后庭的食指,在胸前浅蘸了一下便纳入口中,仔细品尝弟弟的滋味。
与第一日射出的清液相比,今夜的味道似乎更腥了;细看之下,颜色也变深了不少。
或许是想确认自己的判断,阿米西亚将雨果轻轻放在地面铺好的衣物上,然后将他的双腿高高举过头顶,自己则将头深埋进散发着微弱雄性气息的胯间。
吞咽弟弟的阴茎并非难事,雨果的实际尺寸也不过是……真蚓大小?
阿米西亚顽皮地拨弄着小巧可爱的茎身,却也无心再考虑鱼饵大小的问题,用舌头撬开日益松垮的包皮,以舌尖猛然插入弟弟娇嫩的马眼里。
“呃!”
突如其来的插入,让本已全身疲软的雨果再次紧张起来。
毫无意外地,那根不停话的小东西又在姐姐嘴里射出一股清液。
短暂的快乐过后,直挺挺的小肉棒迅速软了下去,被包皮紧紧护着的幼小阴茎和他的主人一样垂头丧气,通红的头部深埋在鼓鼓的阴囊之间,看起来委屈极了。
片刻之后,阿米西亚才满意地吐出弟弟半软的肉茎,顺便用舌尖刮蹭了一下长满颗粒的冠状沟,让本以为处罚已经结束的雨果又是浑身一震,再次发出软弱的呻吟。
“不过才几天的时间,我的弟弟就长大了不少呢。”阿米西亚坏笑着,把残存的黏液抹到弟弟的脸上,“爸爸和妈妈倘若能看到这一刻,一定会为你而骄傲的。”
对此,阿米西亚是认真的。
雨果是德-卢恩家族唯一在世的血脉,一定要尽快留下后代才行。
否则,自家的土地就算不被安茹家族的喽啰侵占,也会被以各种荒诞的理由收归王室。
“骗子。”雨果的声音不再清亮,喑哑地让人心疼,“早晨你说过,今晚只……那样一次……”
“愿意的话,你也可以骗我。”阿米西亚带着大人对孩子的浅笑,在弟弟身边轻轻躺下,再度把他搂在怀里,“说真的,我多想有人能骗骗我,告诉我一切没那么糟,我们也不会随时死去。这一切都是一场噩梦,一觉醒来你就会回到那个房间里;而我还可以带着里昂,跟爸爸去打猎。我还会摘下林间熟透的苹果,亲手送到你的小帐篷里,一口一口喂你吃下去……”
“姐姐……”
雨果还不足以理解这个世界,但这一刻他清晰地捕捉到了姐姐的情绪。
于是,他把头狠狠地埋进了姐姐刚开始发育的贫乳之中,把有些发凉的身体缩成一团,贪恋着姐姐温暖的守护。
“哈,我又骗你了。我们不会死的。”阿米西亚心疼地摸着弟弟的头发,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你知道的,我可以为了你杀人,杀多少都行……当然可以杀老鼠。只要我还活着,就没有任何东西能伤害你。”
真该死,本应是让弟弟默默感动的时刻,可是花穴之中的爱液却在此时不听话地涌了出来,沾湿的阴唇有些难受,甚至还会流到弟弟身上。
还好,雨果还没到对女孩子感兴趣的年纪,他才不会知道这是什么呢。
想到这里,阿米西亚便释然了,理所当然地把弟弟抱得更紧了。
与弟弟不同,自己已经到了思考男人的年纪,就算尚未品尝过男人的滋味——当然,弟弟还不算是那种意义上的男人——阿米西亚也并非完全没有幻想。
被体能锻炼所压制的性冲动,在姐弟过上朝不保夕的逃亡生活之后,突然从阿米西亚的脑海中冒了出来。
如果不是家破人亡的惨剧突然降临,自己大概也会和某个高大英俊的骑士在一起——他或许会很温柔,或许会很粗暴,但一定可以保护自己。
保有贞洁的阿米西亚,并不羡慕那些农家女可以在郊外与看中的男人肆意野合、无所顾忌地享受性爱——阿米西亚向往的,无疑是骑士之爱,漫长的追逐之后才是最具仪式感的初次交合。
她爱雨果,可雨果不是她的骑士,反而是需要她保护的少女。
“阿米西亚……我困了,”雨果在姐姐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着,毛茸茸的头发蹭在她的乳头上有些痒,“给我讲个故事,好不好?”
“好。两百年前,圣吉尔的雷蒙德就是从这里出发,踏上了前往圣城的道路……”
这并非是阿米西亚最喜欢的故事,但非常符合她现在的心境。
短短的一天之内,阿米西亚先后尝到了杀戮与性爱的快乐,随之而来的禁忌感也没有让她迟疑;而这种奇妙的感觉,确实只有两百年前血洗耶路撒冷的十字军可以理解。
那些都是最虔诚的信徒,而只有自己对雨果的深爱才能与他们的狂热相提并论。
“等等,我,我有些痛……”
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阿米西亚的话语,她迅速拽起怀中的雨果,准备给他披上衣服,才惊觉弟弟的病情超出了她的想象。
这几天的性爱游戏冲淡了她本应保有的忧虑,甚至让她觉得弟弟的病情在一次又一次高潮中有所好转。
直到此刻,她才发现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被淫欲遮掩的病态,开始卸下堪称高明的伪装。
黑色的血管在苍白的皮肤下肆意扩张着,深埋在血脉中的诅咒以一种骇人的方式声称自己的存在,剧烈地折磨着姐姐的视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