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爸爸动手吧。”
她那一脸决绝让我深感绝望,今天不下毒手难道就出不去这个屋子吗?
“如果爸爸实在不愿意,还可以选择…挠痒痒。”她温柔的嗓音悠然传来,刚刚拭干泪水的美目仿佛荡漾起旖旎波澜,竟似有些飘忽不定。
孟稚雪的话再次让我陷入回忆中,挠痒这个词从一周前便纠缠在我的世界里。
这位常年冷若冰霜的绝色佳人,因被搔痒而释放狂笑的景象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但比起去鞭打她,挠痒这种程度的施虐似乎可以接受,也算不得亵渎?
我没有回应,听她继续说着:
“那天晚上主人也就让爸爸搔贱奴的痒,我相信这个惩罚主人不会不满意。”孟稚雪犹豫了一下,又接着扭扭捏捏地说道:“贱奴最开始就是主人的痒奴,和主人也是通过这个相识的……搔痒会让贱奴很…兴奋。”
挠痒对一个怕痒的人来说明明是件很残忍的事,尽管形式上更像小孩子的游戏,但实际上残忍程度甚至不在鞭打之下,她居然会因此兴奋!?
“真的吗?”我朝她投向不可思议的眼神,尽管她迷离的眸子已经几乎告诉我答案了。
“真的。”孟稚雪真诚地回答,脸颊已写满了渴望。
她甚至有意将上身往我身体倾斜,一对挺立的双峰差点碰到我,其讨好意味已不能再明显了。
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我真的要成为曾经自己最讨厌的样子吗?
孟稚雪突然将玉手伸进裤兜里,抽出几根黑色的塑料带子,双手捧着高举在头顶上方,并向我解释道:“这是捆绑用的扎带,是一次性的,捆上就不能松开了,必须用剪刀剪断。”
我从她手中接过这几根扎带仔细观察了一下,非常结实,带子一端有一个方孔,其余部分全是倒向一边的齿,将其从孔中穿过后就拔不出来了。
的确是非常方便而有效的捆绑工具。
我觉得捆绑着挠痒太残忍便拒绝道:“不用了。”我花一秒钟想出了个理由:“我没有剪刀啊。”
“剪刀在那边小黑屋里,里面还有其他用于挠痒的工具,爸爸喜欢的话可以随便用。”孟稚雪立即让我退无可退。
好家伙,这间空教室居然应有尽有。
孟稚雪好像有读心术一般说道:“这间教室很安全,只有贱奴有钥匙,而且声音传不出去,爸爸可以放心。”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主人很喜欢来这里,平时用的工具也都留下了。”
我似乎能马逸远这个畜牲的想法,他和孟稚雪毕竟是同学关系,在教室这种场合尽情凌辱一位美丽的优等生绝对能满足他肮脏的念头。
望着手中这几条结实的扎带,我再次陷入迷茫,工具是有了,该怎么绑才好呢?
见我迟迟不动手,孟稚雪催了我一句:“可以开始了吗?”
“绑…绑哪里?”我感觉脸颊有些发热,仿佛即将被绑的人是我自己。
“手腕,脚腕,膝盖,这是最基本的。爸爸也可以把贱奴绑在座椅上……前面讲桌也可以,那边天花板上有个挂钩,可以把贱奴吊起来,绳子好像在柜子里……”
“好好好,不要再说了。”孟稚雪“身经百战”的丰富经验让我听起来很难受,所以一时没控制好语气。
“对不起!”
听到我有责怪之意,她竟然再次扬起手打算扇自己耳光,好在我眼疾手快拦住了她。
“别这样好不好?”看到她如此轻易便选择伤害自己,我心痛不已,无论她以前有过多少类似的情况,我能保证的只是不让这一幕出现在我的眼前。
她含着泪点了点头,脸上的掌掴红印尚没有完全消散,泪光中几分娇柔的脆弱之色令我肝肠寸断。
她跪着转过身来将后背朝向我,两只手并在一起伸向我。
“开始吧。”她抽抽搭搭的。
还是赶快把她的手束缚住吧。
我拿着一根扎带靠近她,在她身后蹲下。
柔顺的秀发乌黑而浓密,令人忍不住想抚摸一把。
当我把目光聚焦于她瘦弱的手腕时,发现上面还有一道道醒目的勒痕,有些像是疤痕掉落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