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在晚上十二点,只有一个人存在的房间中传来了奇怪的声音”“咔嚓咔嚓”“什么奇怪的声音?”潘西看起来有些紧张,她抱着腿,把自己的脸隐藏在膝盖后面。夏天的夜晚格外得黑,为了讲鬼故事的氛围感,他们特意没有打开房间的灯。德拉科背对着窗户坐着。苍白的脸被眼前的烛火轻微地照亮,配合上他故意压低的声音,真的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布雷斯直起身子,他好像也听到了奇怪的声音,有些疑惑并且紧张地看向四周:“你们听到了吗?”付可摇了摇头,跟旁边的西奥多一样,两个人的脸隐藏在黑暗里面。“喂,你别说得这么吓人”潘西也顺着布雷斯的动作,观察四周,好像在防备着什么会突然冒出来的东西一样。“你们听我继续说。”德拉科自己也害怕,但是吓唬别人的冲动大于了他的害怕,他咽了口口水,继续说,“当那个人仔细听的时候,那个声音又传过来了,就是——”“咔嚓,咔嚓——”布雷斯更加认真了:“不对,我真的听到了!”【我也听到了!】【已畏惧。】【我不敢看了,我突然有点事】【臣这一退,就是一辈子。】【我是来看谈恋爱的,不是来看恐怖片的啊啊啊啊啊!】【那个声音又传过来了,好像在可可那个方向。】原本斜对着付可的德拉科僵硬地转过头,他看到了——在摇晃的橘黄色的烛火中,一张惨白的脸出现在房间的角落,它的嘴上还带着鲜红色的液体。那双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他。【噔噔咚】“它,它——”德拉科指向那个方向,惊恐地大喊着,“它来了!”布雷斯和潘西迟疑地转过头,他们顺着德拉科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动作渐渐变得僵硬。在安静了两秒钟之后,房间里爆发出了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德拉科吓得站都站不起来,他用手撑住地面,拼命地往后蹬腿,想要远离那个可怕的东西。布雷斯找了个东西挡在自己身前,潘西把脸埋在手上的枕头里面,她的尖叫声从枕头里闷闷地传出来。“你们怎么了?”一个淡定的声音传过来,伴随着房间的灯光被整个打开,德拉科他们终于看清楚了角落里的那个恐怖的影子。付可抱着一盘子的甜品,正满脸疑惑地看向他们,她拿起了一根薯条,沾了点盘子上的番茄酱就放到自己的嘴巴里。看到德拉科他们愣愣地看向自己这个方向,她还疑惑地转头看了看,只发现自己空无一人的背后。西奥多站在门口,他的表情好像很无奈,或者说带着一点嫌弃,看着满地乱爬的德拉科和布雷斯。【】【可可静悄悄,必定在作妖。】【我真服了。】【德拉科和布雷斯像两只大蟑螂。】付可把自己的盘子朝他们推了推,问道:“所以呢,故事后面是什么?”德拉科好像卸了力,他看着付可无辜的表情,突然躺倒在了地上,眼睛看着天花板,被冷汗浸湿的额前的头发黏在眼睛前面,眼睛里面满是生无可恋。【已经不用再战斗了】布雷斯也瘫倒在旁边,潘西的脸还埋在枕头里,不愿意抬起来,应该说是没有力气抬起来。付可走过来,她的嘴角还挂着番茄酱,把手里的一根薯条伸到德拉科嘴前面。西奥多抱着胸,靠在门口,只是平静地看着这一片惨状。【优秀的匹配机制。】【可可这是在安抚德拉科情绪吗?】【你这个年龄段,你怎么睡得着觉的!】德拉科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满脸无辜的付可,他突然涌上一股火。“可·付,你不准再吃薯条!”“为什么?”直到过去好几天,德拉科都不愿意再和付可说话,付可没有听到鬼故事的后续,也难受了好几天,每天等在德拉科的房间门口,成功给他每天的第一份惊吓。“德拉科,我”“你别靠近我!”【他逃,她追,他们插翅难飞。】【这个场景好怪啊。】看着德拉科为了躲她跑到花园里面,付可伸出手:“还回家吃饭吗?”“你管我!”——小剧场——德拉科:“我给我家白孔雀起了名字。”布雷斯:“我猜猜,是不是大白?”潘西:“小黑。”西奥多:“德拉科二号。”付可:“我要告诉我爸爸。”德拉科:“……0分!”布雷斯:“所以它叫什么名字?”德拉科:“沃特。”潘西:“扎比尼问你给它起了什么名字。”德拉科:“沃特。”西奥多:“你的耳朵怎么了?”德拉科:“干嘛?沃特!”付可:“你的——白孔雀——叫什么——名字?”德拉科:“就是沃特啊!它就叫沃特!”【韦一敏效应。】【我就知道韦一敏还在追杀我!】:()hp:你们的弹幕都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