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房门被两人的身体撞开,最先失去人性和理智的却是常年保持性冷淡状态的霍景渊。
两人接了一个几乎让彼此灵魂出窍的吻,当漫长而灼烫的吻结束时,两人已经站在方形淋浴的下方,身上的衣物早已在双方的努力下散落在房间的任意角落……
汤灿自觉早就做好了准备,迫不及待想要品尝灵魂战栗的绝妙滋味,过分贪心以致于时常忽略了霍景渊的天赋异禀。
但这也不能怪他,毕竟平时霍景渊帮他服务的次数太多,他一上头就忘乎所以,搂搂抱抱亲亲蹭蹭时只顾着追寻快乐滋味。
而另一方面也归咎于当年酒精药效双重作用下的体验太好,让汤灿也产生了自己天赋异禀的错觉。
事实就是他错了,错得很离谱,即便霍景渊的服务意识超强,学习能力也让汤灿在边缘行为中如登极乐天堂,可当更进一步时,他便瞬间体验了什么叫从天堂到地狱。
汤灿嗷的一嗓子大叫出声:“嗷!嘶!停!”
霍景渊本来已经有些涣散沉迷,突然动作一顿:“奥斯汀是谁?”
他的爱人为什么会在床上提别人的名字?这是霍景渊当下最直接的反应,紧接着才在汤灿后续的骂骂咧咧中反应过来,但霍景渊却根本无法遏制自己的贪念。
男人没有犹豫,抓起对方挣动间胡乱挥舞的双手,直接按上自己的胸口,汤灿本能般握紧,霍景渊把握机会,总算在一番折磨中将汤灿的体验感掰回了正向。
最终的结果就是霍景渊的胸口和汤灿的眼睛一样红肿。
这还是汤灿中途想起霍景渊受糟糕童年影响会越疼越猛……虽然现在病情已经好转很多,但汤灿多一分也承受不住,就只能将紧攥紧握紧抠的双手逐步放松。
开始前,汤灿算了下接崽放学的时间,准备酣畅淋漓地陪着霍景渊大战七小时,事实上他到第二次就累废了。
第一次大半的体验都在疼上,后面渐入佳境他又开始累了,第三次完全是在舍命陪君子。
体能消耗到极限,汤灿眼皮一翻就歪头昏睡过去,再次恢复意识时,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
不同于被榨干的汤灿,霍景渊整个人容光焕发,嘴角的笑容也不僵硬了,先温柔和煦地吻了吻汤灿的唇侧:“先吃点甜点垫一垫,就该去接灯灯了。”
汤灿一看时间,才知道自己竟然一口气睡了将近三小时,难怪醒来后脑袋还是昏的,他恍惚片刻才算回神,撑起手臂准备坐起来,前一秒还迷迷糊糊的面庞,一下就变得狰狞起来:“啊啊啊嘶——”
霍景渊立即上前扶住:“已经塞了消肿止痛的栓剂,还是很疼吗?要吃点止痛药吗?”
汤灿:?!
他就说怎么那里还会淌水!
疼倒是还好,更多还是被撑开后的强烈异物感,再叠加湿腻腻的诡异感,汤灿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面对如此陌生的沟子。
这哪里是春风一度?这分明是少走四十年弯路直接体验老年失禁……
汤灿咬牙拒绝了霍景渊的提议,一路被扶进洗手间才将男人推开,把前后的水都排干净了,汤灿又仔仔细细擦了个遍,才感觉自己的沟子总算回来了。
洗手时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嚯,好一朵被狂风暴雨蹂|躏过的破碎小白花!
实际上他哭肿的双眼已经在熟睡时被霍景渊冷敷过了,这会儿只是眼底还有点微微泛红,锁骨之上霍景渊也有意控制,并未留下什么痕迹,除了喉结处的红痣……
别说红痣了,喉结都看不出来了,整个都被霍景渊那张刮痧板似的的铁嘴给吸成深红色了,但凡不是亲自经历过,汤灿都要怀疑是自己肝火旺盛湿气过重。
洗手台旁摆着几款创可贴,汤灿瞄一眼就明白了,最后选了两个奥特曼印花的,一个贴喉结上,另一个揣进口袋里有备无患。
汤灿在洗手间看完憔悴破碎的自己,门一推开,看到的却是霍景渊红光满面的滋润模样,汤灿严重怀疑自己是被采阳补阳了!
他撇了撇嘴:“甜品呢?”他都这样了,霍景渊不应该把食物喂到他嘴边吗?
霍景渊嘴角飞扬,眉梢眼角尽是甜蜜幸福:“时间还来得及,我就订了附近的餐厅,我们出去吃好吗?”
汤灿原本不是很想去,他虽然有点饿但也快到晚饭时间了,在家垫一口刚刚好,但一听是自己最喜欢的那家便哼哼唧唧同意了。
等到了餐厅顶层,发现客人只有他们两个,汤灿敏锐地嗅出不对劲……看来他和霍景渊都不约而同在这天安排了大事?
趁着侍应生前来确认,他偏过头对着视野绝佳的江景好一番挤眉弄眼,才算将就快绷不住的面部肌肉恢复正常。
侍应生走后,汤灿才一脸淡定地问道:“你包了一整天?”
霍景渊不自在地轻咳了下:“嗯,这样安静些。”
意指那些走到哪里都会突然冒出的狗仔们,但汤灿已经感觉到这些安排应该是另有目的,但他看破不说破只微笑着点了点头。
果不其然,半小时后,汤灿从最后一道甜品慕斯中吃到了一枚指环。
汤灿毫不意外却又一脸意外的将其拿了出来,刚用湿巾擦干净,霍景渊就已经扑通一下跪在他身前。
“你……”汤灿刚想开口提醒,霍景渊已经一脸郑重地握住了他的手:“灿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