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里面躺着一个……
这种场合下,钱彩说的什么显而易见。
除了刚刚那个,哪还有别的盒子!
众人好奇看向钱彩,这是阴阳眼?
小胖自见到棺材就开始面容僵硬,他太明显大家都发现了。一直很少说话的道士云天低声问:“你也能看到?”
小胖僵硬的点了下头。
钱虹好奇问:“姐,吓人吗?”
钱彩抿了下唇,“还行。她刚刚扭头看了我们一眼。”
桑柒一直没什么反应,钱虹见此撇了下嘴冷嘲热讽:“呦,胆子挺大嘛,刚刚不还一副小可怜样?”
桑柒眼都不眨的撒谎,认真道:“没有,我吓懵了。”
钱虹嘴角一抽,张了下嘴忽然接不上话,最后嘀咕了一声,“你这样子可不像懵了。”
桑柒:“我懵了就这个样子。”
钱虹瞪她一眼,扭开了头。
中年男人走的很急,众人紧跟着,一路上没碰到一个人,整个村里静悄悄的。
村里没修路,全是踩实的土路,木板房子零零散散立在山林各处,每家门前都有条小道,这就导致路线弯弯绕绕,错综复杂。
走了大概快半个小时,小路尽头出现座一眼望上去很‘白’的院子。
院门口摆着白花圈,门檐上悬着四只白灯笼,上面用黑墨水写着‘奠字。
门口的草地上,足足摆了十张大圆桌,院儿里面还摆着十桌。每张桌上都铺了白布,方凳上也套着白套子。
从这个方向,看不到其他家房子,似乎就这么一座,孤零零坐落在深山中。再加上这白布白花圈,令人不适的气息浃髓沦肌。
“森子!——”中年男人朝院里吼了一声。
“有客人来咱村儿,你出来招待下,我回去取酒。”
院里三座房子,‘冂’形结构,东边屋里人未到声先至:“有人来了?来叔我马上,我在给土顺儿帮忙!等下!”青年的声音,听着挺好听。
“先进去吧。”王二来指了指院里靠中央的一桌,“你们坐这桌吧,一桌十个空位,能坐下。”
“我去取个东西,你们等一下。”王二来说完便往正北边的屋去了。
两分钟后,他拿着一沓册子出来。
“这是我们村儿的一些忌讳习俗,你们先看看,等会儿让森子先招待你们。”王二来把册子一一分发给众人。
桑柒接过来打开,说是册子,其实就是一张大纸叠了九折,每一折都印着字,密密麻麻的。
金子飞一个没忍住吐槽:“卧槽,三百多条!”
他声音不大,王二来没听清,问了句,“怎么了?”
金子飞赶紧摆手:“没什么,没什么。”
这时东边门打开,跑出个个子高高的青年,看着二十四五岁,和这村里刚刚见到的大部分人不一样。这个青年皮肤白白,眉清目秀长相俊气,此刻满脸笑意,瞧着分外阳光清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