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没做过也就罢了,随外界怎么传,可问题是,他们还真做过。
“陈大人慎言!”吴氏深吸一口气,“女儿家的清誉有多么要紧,陈大人也是明白的,何苦在这里为难我?”
陈不逊:“哦?夫人这样说,是觉得天下读书人的清誉便不要紧了吗?那天下的士大夫可要生气喽。”
简直胡搅蛮缠!
吴氏气得脸色铁青,有前面那两桩接连吃瘪的事在,她隐约觉得今日之事碰上陈不逊,怕是不能再善了。
宋蕴的清誉重要,侯府的名声更重要。本以为能将这桩丑事秘密处理,谁曾想却撞上了陈不逊,有他在,事情早晚会闹得沸沸扬扬,藏都藏不住。
让一个失了清白的女儿进王府,怕是结亲不成反结成了仇!
都怪这该死的穷酸书生!
还有那不知廉耻的小贱蹄子!平日里那般机灵,怎么今日却躺在榻上起不来了?!
吴氏心中将两人骂得狗血淋头,恨恨的瞪了一眼陈不逊,沉默下来。
陈不逊这才慢悠悠的看向卫辞。
陈不逊极欣赏这位略有些固执的少年,他虽只比卫辞大了七岁,但入仕极早,卫辞在他眼里已算是后辈。
“说说吧,你刚才都做了什么事?”陈不逊问道。
宋柏轩气了个倒仰,哆嗦着手指向他:“陈大人,你这问的是什么话?!”
陈不逊挑了下眉,看向一直低着头的卫辞。
卫辞沉默片刻,低声说:“我不知道。”
他也知道这样的说法太无理,也站不住脚,但事实就是如此。
“我醒来时已是如此,只记得此前喝了一杯茶,便神志不清……不曾想竟做出此等错事,陈大人,我认罚便是。”
他甚至迫不及待的想让陈不逊将他带走,他实在不敢再面对师妹。
陈不逊哼笑一声:“好啊,那判你流放好呢,还是砍头好呢?”
卫辞:“但凭大人决断。”
这呆子!!!
宋蕴又气又无奈,却知此事是自己理亏,着实不该怪卫辞固执。
他这样的固执与古板,又有什么错呢?只是不愿叫她白白受了侵害。
可是他们之间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他竟未曾察觉分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