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
“一同瞧瞧。”
苏瑜不好再推拒,只能硬着头皮过来。
郎中给他诊了脉,面色却变的凝重。
苏意安:“他身子可是有什么问题?”
郎中抚着长须,对苏瑜道:“你把上衣脱下让我瞧瞧。”
苏瑜攥着衣摆,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
“大夫,麻烦您好好给他瞧瞧,若是身子哪里有问题,也给他开些药方。”
苏意安知道此时她不适合留在屋中,等她说完便出了屋。
贺允淮跟在她身后一同走了出来。
“还在担心?”贺允淮牵着她回到屋中。
苏意安心跳的飞快,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难过。
“我以前恨过他,这么多年为什么不回来。”苏意安想到了病死的原身。
“可他后来待我极好,似乎在弥补以前的亏欠。但我每每想起以前的事情,就对他再也热情不起来。直到今日他伤成这样,我真的以为我要失去他了。”苏意安掩面而泣。
她知道那是原身留在这世上唯一的执念。
贺允淮抬手将人揽到怀中,他轻声安抚着:“你别怕,他没事的。郎中都说会好起来。”
苏意安的泪一滴滴砸在他的心头,疼得他喘不上气。
这次的事情或许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他一定要调查清楚。
隔壁屋中,苏瑜已经褪去上衣。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肩膀处黑紫一片,瞧着像中了毒。
“伤的这么重你自己能不知道?”郎中望了他一眼,那眼神让苏瑜打了个寒颤。
“坐下吧,我给你施针。”
苏瑜只好照做。
郎中在他肩膀处刺十来根银针,只见每一根上面都有发黑的迹象。
这还没结束,郎中将剩下的一根银针直接狠狠刺向他的心口。
那一瞬的疼痛,让他呕出一口黑血。
“这毒只能说解了一半,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郎中将银针全都取下,又拿来一个白瓷瓶,将里面东西涂抹在他刚刚受伤的地方。
苏瑜疼的额间冒出一层冷汗。
郎中早已见惯这种场面,他收回针,将药箱合上。
“诊金二两。”
苏瑜一想,二两银子他能付得起。
“施针和清毒膏一共二十两。汤药五两。”!!!二十七两。
苏瑜一年赚的都没有七两
一旁的赵骑适时开口,这笔钱他们贺家出。
这是刚刚老爷出去时交代给他的。
贺家多付了银钱,郎中自然也不会将今日的事情说出去。
后半夜,苏意安没有再过来。
贺允淮倒是来了两趟,见苏正墨面色好转,这才回屋交代。
翌日便是铺子开张的时候。
经历了昨夜的事,苏意安也没了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