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凛的身世,在凌天都不是什么秘密。
这也是世家子弟们总将其瞧的极轻的原因。
萧河听罢,点点头不再提了:
“只要以后你还在凌天都,每逢生辰我给你过。”
赫连凛被面汤呛了一下,眼眶微红道:
“也会有长寿面吃嘛?”
萧河笑着望向他:
“你若觉得不难吃,我以后都给你煮。”
赫连凛瞬间湿润了眼睛,声音颤抖道:
“那我自然是要吃的。”
说罢,他便将碗里的面汤也喝了个干净。
又过一日,萧斐刚下朝,一身官服来不及换,便来探望弟弟。
见这些时日,有了身边人的细心照料,萧河左肩上的伤早就好了。
只是落下了一些疤痕,萧河身为男子,本就是不打紧的。
萧瑶却坚持让他涂抹祛疤的药膏,说是他年纪尚轻便如此,还不知以后身上要落多少伤疤下来。
萧河想想她说的也对,确实没法子反驳。
不仅仅是他一人,萧捷萧野亦然。
只要是上过战场的将军,又怎能做到全身而退,毫发无伤。
上一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每每让他羞于在时钊寒的面前脱下亵衣。
本就是男子,身形不如女子体态丰美,身上又落了太多的疤,总是担心遭人嫌弃。
萧瑶给的药膏他倒是听话的每天都抹,等萧斐来看的时候,那伤痕淡的他都怀疑自家弟弟在装病躲懒。
嘴上调侃几句后,萧斐便提到再过五六日,便到了春蒐的时候了。
届时,文武百官、皇室宗门都要伴驾出行,前往木兰围场狩猎。
萧河听他提起此事,便晓得萧斐是想要他也去。
如实说了,萧斐也并不否认,劝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