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河面无表情:“不需要。”
时钊寒却站起身,走至他跟前。
左肩之上有一小块皮肤已经坏死,周围还烫出一圈小小的水泡来。
时钊寒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只是哑了声音问道:
“疼吗?”
萧河不想让他碰,估摸着也是实在太疼了,坏死的地方需要处理再包扎。
他本可以态度再强硬一些,但是不知为何偏偏无法面对今晚喝醉了的萧河。
萧河要站起来,偏偏手脚无力,时钊寒又按住他另一侧的肩动弹不得。
萧河憋的实在是受不住了,才面色通红的开口道:
“你让我起来!我要如厕!”
时钊寒身子一僵,这才把人搀起来。
萧河喝的酒水太多了,站又站不稳,去不了如厕。
时钊寒只好喊益惟送只夜壶上来,让他在房间里解决。
夜壶也送上来了,时钊寒扶着他帮他解开腰带,等他解决。
然而等了半天,也没见动静,便伸手去摸他的肚子。
萧河的小腹很是柔软,因酒水撑着微微凸起,倒没有作假。
不知想到了什么,时钊寒的眼眸暗了暗。
萧河却浑身燥热的不行,双腿打着颤,也要推开时钊寒的手。
“你、你能不能先出去?我上不出来。”
时钊寒怕他摔倒,拒绝道:
“不行。”
萧河气的抓狂,却奈何不了他一点,只好恳求道:
“那、那你让思铭进来行不行?”
时钊寒微微挑眉,一句话堵死了他。
“还嫌不够丢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