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慢条斯理的用喙梳理着羽毛,抽空了还斜上一眼,瞧瞧楼下走的极慢的两人。
益惟抓住一个小二询问,那小二便指了指楼上的厢房,说左边第二间就是。
知道他们应是楼上客人的家仆,又说来的早的那位客人喝了很多酒,刚刚还要他们送酒上去。
思铭听到这些,悬着的心终究还是死了。
上了楼益惟让思铭在外面等着,自己送了药进去。
没过一会儿人就出来了,思铭心里着急,听不见里面的动静,也瞧不见萧河此时的样子。
想着要不是因为四殿下,他家少爷怎会如此?
连带着对益惟也有些心里不满道:
“你这就出来了?你要是不会处理伤口就让我去,我还是进去带少爷回去吧!”
益惟连忙拉住他,小声道:
“你急什么!”
思铭一把甩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
“你说呢!要不是因为你家主子,我家少爷会这幅模样?”
“我家五爷全心全意为四殿下,四殿下倒好!跑去救个什么不认识的人,他自个儿轻贱也就罢了,还要牵连旁人!”
见他越说越不像话,益惟也来了气: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怎么不说是你家主子先乱跑的?”
思铭冷笑一声,益惟抚额,想着自己和他说这些做什么,还嫌不够乱的。
“好了,殿下在里面替萧公子处理伤口呢,你和我置气又有什么用?”
思铭噎住,也不吭声了。
厢房内。
“你、你来干什么?”
萧河喝的脸颊通红,脑子还是有五六分清醒,只是手脚不太听使唤。
时钊寒一眼扫过去,只见桌上摆了不少酒坛子,脚下还有喝空的两坛,忍不住皱眉。
萧河看他不说话,自顾自的坐在自己跟前,就想撑桌子起身。
刚站起来一点,就被时钊寒按住脑袋,又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