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慈脑海里回忆起那人的脸,从始至终就一个神色,没有表情的表情。
不是,时钊寒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没见他有过其他什么表情啊。
“也…。不算吧?”李怀慈小心翼翼开口。
益惟听到这话,顿时泄了气:
“好的,谢谢李大人。”
说完他便让开了路。
李怀慈:?这孩子怎么了这是?
他被益惟弄迷惑了,索性不管,回家美滋滋的吃饭去了。
而另一边,益惟敲过门后,书房里便响起时钊寒冷淡的声音:
“什么事?”
益惟实在是紧张,声音有些不稳道:
“殿下,萧少爷那边…又送来了一些东西。”
这时,书房内没了声音。
益惟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不明白那萧河为什么就盯着殿下招惹。
三天两头的往这跑,现在殿下没回帝子宫住着,他不跑了,他的东西又开始送了。
前天送个船还算能理解,今天送来的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他都不敢带过来,先问问殿下的意思再说。
门从里面打开,露出一张冷峻的脸来。
时钊寒垂眸看向他:
“东西呢?”
益惟更紧张了,回道:
“回殿下,萧少爷送来了一只兔笼子和…。。三大包兔粮,笼子里面还有好几只兔子,我看脏兮兮的就先放去厨房了。”
时钊寒神情稍有变化,语气倒听不出来高兴还是不高兴:
“放去厨房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