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不慎,恐有姓性命之危。
在没有蓄起自己的势力之谦,时钊寒绝不会让自己陷入如此境地。
又或是时钊寒想要动手,却并不愿让萧河猜到一星半点的缘由。
如此一想,萧河觉得今晚是再难说动他了。
“师兄若是觉得我幼稚可笑,大可直接回绝了便是。”
说罢,萧河作势起身。
“你我虽师出同门,但各有各的难处,师兄不帮我也绝无怨言。”
“只可惜那方长恒倒是个痴情种,夏抚澜一无清白名誉,二来在凌渊司受刑身子骨大不如从前,也不如从前好看了…。。”
说到这,萧河便凭空生出一些惆怅来,自嘲道:
“即便如此,夏抚澜死后也依旧有人惦念,时刻想着替她报仇,我死后又有谁会挂念着呢?”
听闻此话,时钊寒忍不住皱眉。
“就事论事,你又扯到自己身上做甚。”
萧河一愣,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说了些不该说的,便掩饰一笑。
现在的你当然不会知道,在这之后我会失去所有的至亲所爱,身边仅有一个你。
而战死殁关的那一晚,你又在何处?
是在疾行赶来的路上,还是在凌天殿与他人把酒言欢?
我死后的日子里,是否会有片刻想起,哪怕只是在寂静无人的夜里。
想起有个叫萧河的妻子,想起年少曾并肩而行的师弟。
萧河神情落寞,也不想再说什么,道一声叨扰了就要离去。
时钊寒却在他转身走至门口之时,突然开口道:
“就这般同情夏抚澜?”
萧河回头看向他,万般情绪皆已按了回去,神情平静道:
“师兄是又肯帮了吗?”
时钊寒没有回答,只是问道:
“你想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