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你跟我形容一下当时是什么感觉?”言戒好脾气地问。
“……冷。”
“嗯。”
“晕。”
“嗯。”
“头疼。”
“还有呢?”
“困。”
“综合这五个字对你来说还称不上一句‘难受’?”
江南岸点头。
言戒都快被逗笑了:
“那你觉得你是怎么了?”
江南岸想了想,可能代入了一下当时的心境,然后沉重地答出四个字:
“该睡觉了。”
言戒服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情,可能是觉得震撼吧,他长长叹了口气,尽显无奈与心酸。
江南岸看看他,沉默片刻,视线往下挪挪,把话又说回来了:
“所以你为什么要拉我的手?”
“……”
他不说言戒都忘了自己还牵着他。
但言戒现在不想好好答,因此冷酷地嗤笑一声:
“为什么?你昨儿晚上烧糊涂了,女鬼似的抓着我的手跟我说你是一只火鸟,我一定是那火苗,如果今天在这烧死了也一定要拉我一起下地狱,死活不松手,说馋我身子要把我抓到你窝里当压窝夫人给你下蛋,生一堆四十一度八的小火鸟生生世世永生永世缠着我叫我妈妈,拉住我的手就是我们修得共枕眠的誓言,怎么样呢夫君?”
第46章有不为人知的印记。看我干什么?真被……
言戒编瞎话那可是信手拈来有鼻子有眼,但江南岸一个字都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