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虹缓缓转头看向他:
“那个叫Spring的,他一个外人,我为什么要听他的!我怎么就听了他的?啊?他出场的时候就鬼鬼祟祟莫名其妙,我们的话题怎么还真让他给带跑了?”
小孙不知道。
小孙很茫然。
“那……”他眨巴眨巴眼睛:“……我们再回去跟他理论?”
齐虹双手往腰上一插,最终叹了口气:“算了,就这样吧。”
她念念叨叨地继续往前走:
“其他暂且不提……他说得也有点道理。”
齐虹跟小孙在路灯下行远,楼上茶水间的灯光还未灭。
言戒给江南岸冲了杯牛奶,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你经纪人真宝贝你,带你跟带小孩似的,瞧她急得,我天哪她刚进来那阵儿我以为谁把钻地机开进来了,搞半天是她的高跟鞋。”
该说不说,虽然齐虹的性格和处事方式稍微有点偏激,但言戒看得出来,她是真的为江南岸着急,也是真的打心底里为江南岸好。
江南岸扬了扬唇角,轻轻点点头。
言戒抬眸看看他:“她带你很多年了?”
“嗯。”
“怎么说,你刚出道就跟着她啊?”
“是。”
“那难怪呢。”
言戒轻笑一声,换了个话题:
“所以火火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办啊吊老师?”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啊。”江南岸捧着牛奶杯小口喝着。
“用小春助您一臂之力吗?”
“不用,我有自己的节奏。”
“厉害。”
言戒笑眯眯坐在对面看江南岸喝完了一杯牛奶,那之后,江南岸放下杯子起身离开,但等走到门口,他动作突然顿了顿,回头看了言戒一眼,垂眸时轻声道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