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怀中人未答,萧玄卿语气委屈,可眼中却划过一抹欲望的暗色:“原来师尊不曾,但弟子却是夜夜思着师尊自渎。”
锁骨处传来刺痛,萧玄卿低头去咬,留下牙痕:“如此不公平,师尊需得补偿。”
路清淮清晰地知道此时的氛围不对,若是不想像以往般晕倒在床榻,应当抽身离去。
可在梦境中,他竟不受控制地按照同人文情节,一模一样的语句:“玄卿,那便按照书中内容补偿。”
捧起萧玄卿的脸,深吻下去。
唇舌交缠,更有处压不下去。
萧玄卿边亲吻边将路清淮放至床榻。
声线喑哑,包含情欲:“师尊,那便一页不可跳过。”
“唔!”
路清淮仰头,面色潮红。
萧玄卿与他十指紧扣,望着师尊情动的模样,呼吸一滞:“师尊,你也该看看你此时的脸。”
“不可。”
虽与对方行了多次,可路清淮仍感到耻意,下意识侧过脸去,避开那灼烫的视线。
却骤然腾空,随即落于地,身前是平日洗漱的铜镜。
“师尊,你应了弟子,要按照书中内容。”
神思越发混沌,路清淮失神间,望向镜面。
原本高不可攀的清冷仙尊的眉眼泛着色欲,眼角湿漉漉的,已潮红。眼角处的红痣更似狐,几乎是下意识地施展魅术。心口处的墨色玉佩不断撞击着镜面,发出清脆的声音。
骤然羞恼,所以他在床榻上一直以这幅模样同玄卿。
齿缝间挤出两字:“孽徒!”
却换得身后人一声轻笑:“师尊若觉得羞耻,就不该再发出声音来刺激弟子。”
路清淮口中被塞入一硬物,与滚烫的舌相反,冰凉。
口衔玉佩,与镜撞击的声响骤停。
“师尊,莫要松口。”
……』
“嘭!”
书本落地的声音将路清淮惊醒,他失神许久,才回过神来,似乎镜面还在眼前晃动。
他捡起书本,却觉得指尖滚烫:“竟又做了这般荒唐的梦,是太过思念玄卿了吗?”
翻开书页,仍是寻常。而镜前的木架,也未被他因刺激过大而掰下木料。
仍是惬意宁静的午后,可路清淮却感到难以言喻的耻意充斥心间。
更因为梦境,他发现显有鲜欲的自己竟起了。
——夜里,师尊可曾想着我自渎过?
梦中的话突然在脑海浮现,路清淮眼睫颤颤,指尖搭在柜处,内心挣扎。
吱呀——
……
灵火焚烧,衣物已几乎烧尽,唯有领口处的绣纹能隐隐看出是件弟子派服。
火光在路清淮眼中闪动,有不清显疏解后的堕色。
——
时间飞逝,很快来到了冬季。
屋外已是银装素裹,白雪皑皑。
路清淮走出门,他依旧穿着单薄的掌门派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