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彻寒回头看他:“等什么?”
“薛千湘啊。”何举看他:“你不等他?”
“我等他干嘛。”江彻寒莫名其妙。
“”何举沉默片刻,随即缓缓笑道:
“那就走吧。”
医院外还在下着大雨,江彻寒忍着头疼,低头打车。
医院门口人来人往,各色的雨伞攒动,将人脸掩映的有些模糊不清。
打好的车停在了不远处,江彻寒将包顶在头顶,跑了过去,丝毫没有看到薛千湘正提着一袋早餐艰难地往医院里走。
雨下的很大很深,薛千湘在医院外拥挤的早餐店外排了近一个小时的队,才排到,裤脚都被雨水沾湿了。
但他却还记挂着在医院的江彻寒,拿到早餐后,自己都顾不上吃,赶紧往病房里走。
但他没有想到,等他提着好不容易买到的早餐回到病房时,江彻寒早就离开了。
看着空空荡荡的病房,薛千湘一愣,有些不可置信地往前走了几步,喊了一句:“江彻寒?”
没人回应他。
窗外传来风声,薛千湘头顶的发丝还在往下滴水,落在脖颈上,冰的他一个激灵。
他呆怔地站在原地,反应了一会儿,片刻后才下意识拿起手机,找出江彻寒的手机号,木木地给江彻寒打去了电话。
第一遍没人接,薛千湘又打去了第二个,但很快就被人挂了。
薛千湘看着被挂断的通话页面,半晌坐在病床前,下意识伸手往被单上摸了一下。
指尖上很快染上了海盐柠檬的信息素香味,缓缓缠绕在他身上。
薛千湘不由得浑身战栗,将脸埋进江彻寒睡过一晚的被子里,着魔般深吸了一口气。
海盐柠檬的香味原本很烈,但昨晚包裹在他身上时,却格外温暖。
也许信息素在一定程度上也反映了主人的心情,江彻寒心情不好时,信息素味道就会冲一些。
闻着被子上残留的信息素香味,薛千湘意识到,江彻寒还没有走远。
他忽然像是想到什么,赶紧坐直身体,又再次给江彻寒打去了电话。
他等了将近一分钟,也许是他过于执着,一分钟过后,江彻寒终于姗姗来迟,将电话接了起来:
“喂?”
“喂,江彻寒,是我,薛千湘。”薛千湘赶紧表明身份。
“”电话那头似乎笑了一声,但没有什么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