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京还小,应该专心用功读书,不要再去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答应妈妈,好吗?
左京面对吃了飞醋的李萱诗能怎么办?你说她骚货,她敢骚给你看,你说她变态,她只会更变态,你说她恋子,她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这个版本的李萱诗不遮不掩的恋子,又骚又浪,让刚穿过来的左京着实有点招架不住,过了两年才渐渐适应。
有人就奇怪了,为什么不掏出老二对着李萱诗一顿乱凿,捅舒服了不就老实了吗?
可话不能这么说,左京又不是小年轻,他是活了几辈子的怪物,李萱诗身体的那个部位她没用过?
那个姿势没解锁过?
什么?
一字马?
洒洒水啦。
日子这么长,真要一顿乱捅,把李萱诗操服了,人生岂不太无趣?
要的是对抗,要的是李萱诗求而不得,要的就是她在你面前发骚,可你就是不操她,还拦着她去找野男人,你找谁,我整谁,一句话你李萱诗的骚只能发给我左京。
而且你骚的我难受,我就操别人,你难受用手扣。
左京一个公主抱,拦腰抱住李萱诗,这浪蹄子优雅的将胳膊耷拉在儿子的脖颈处顺势抽掉头上的发簪,一头乌黑秀丽的青丝披散下来,眼波荡漾,妩媚动人,朱唇轻启:京京,去卧室。
左京心中冷笑,面带微笑。
今天的李萱诗特地穿了一身碎花小短裙,裸露出的小腿,白里透红,纤细润泽,外搭粉红色的小坎肩,黑色蕾丝花边小内内若隐若现,踢踏着拖鞋,十颗脚趾玲珑剔透,在那边得意的一翘一翘,极具诱惑。
很赞是吧?很勾人是吧?但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这个儿子早就已经御女无数,想用这个考验老干部?
在李萱诗身体里默默耕耘了几辈子的左京,犹如大润发里工作了一辈子的杀鱼仔,心早就已经冷了。
李萱诗的算盘珠子打的劈啪作响,两年来手都打抽筋了愣是没吃到儿子,急的是抓耳挠腮,恨不得脸都不要了,直接掏出儿子的大肉棒,一屁股坐上去,先爽了再说,生米煮成熟饭后还不是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左京踢开卧室的大门,拉开被子温柔地把李萱诗轻轻放到床上,在她满是诧异的目光中,缓缓为她轻轻拉起被子,又往身下掖了掖,俯下身来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转身离开。
李萱诗急了:京京,妈妈病了,可以陪陪妈妈吗?。
能不急吗?
她这次出差可是特地去好闺蜜徐琳哪里取回了真经,两个骚蹄子捣鼓了半天,才搞出一套攻略儿子的方案,原本以为万无一失,可这还没开始就吃了憋,哪那成。
左京脚步一顿,眉毛一挑,病了?又玩什么花招?
李萱诗这骚蹄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掀开了被褥,白色碎花裙向上撩开,神秘的三角地带,被她的两条雪白大长腿紧紧的夹着。
她媚眼如丝,轻咬红唇,脸颊浮出一抹红晕,葱白的指尖缓缓滑向小腹,鼻尖微颤轻哼出声:京京,妈妈好难受,要抱抱。
李萱诗现在抬下臀,左京都知道她要放什么屁,不就是想挨操吗,爸爸就是不给。
当下心中一发狠,想玩是吧?那就让你一次玩个够,他干咽了一下口水,装作落荒而逃。
李萱诗靠了一声,坐了起来,这徐琳行不行啊?都出的什么馊主意。不等她生完气,就见左京手里拿着个黑色小盒子走了进来。
李萱诗反应也贼快,满脸失落化作委屈,嘤嘤嘤,又嗲又挠人心:京京……妈妈还以为你不要妈妈了呢。
怎么可能,京京最爱妈妈了。说着他就坐到了床上,伸手摸摸李萱诗的额头:是有点发烫呢。
嗯呢,抱抱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