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他的阴囊依旧饱满,可见三周以来他都没能射精。
抱着一丝侥幸,米丝特拉不顾拉法勒的挑衅,踉跄着走向牢笼的侧后方,她要确认最宝贵的地方。
她还没有死心,尽管上次已经确定了弟弟失贞于拉法勒,但那毕竟是无心之过,只要……
米丝特拉呆住了。
在教会时,她从未见过被扩张地如此夸张的肛门,似乎再加大一点尺寸,熙罗科的直肠就会脱垂而出。
弟弟曾经干净粉嫩的洞穴,已然被开发到面目全非。
此时此刻,里面还塞着一根四十厘米的深蓝色双头伪具,随着菊门的开合而抽动。
至于那股令人恶心的味道,绝不是熙罗科自己的,而是拉法勒体内的杰作。
这个疯女人,先把它插入自己肮脏不堪的肛门,然后再…米丝特拉突然想起来,拉法勒手上的一排珍珠戒指,她不敢接着往下想,然而那可怖的画面还是占据了她的脑海。
至于初夜的痛苦,仪式的甜蜜,乱交的疯狂,一切和弟弟的回忆统统消散,只剩下他此刻扭曲到极点的表情。
“如何呢,米丝特拉,你对我的作品还满意么?”一曲终了,拉法勒轻轻地靠上来,摘下她的兜帽,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米丝特拉任由她轻薄地摩擦着,没有做答。
此时,她才发现米丝特拉剪掉了引以为豪的长发,现在她的短发刚刚齐耳,确乎符合失恋者的自觉。
而笼子里的熙罗科,却在这几周疯狂蓄发,最长的地方已然过肩,银色的光泽十分妩媚,散乱的发丝隐隐散发着私妓的风尘。
正好,这样才符合你们的角色嘛。拉法勒玩弄着米丝特拉的衣袖,仿佛一个恶毒的强奸犯,在妻子面前肆意凌辱着心碎的丈夫。
“看来,长期用蛸露壮阳还是有副作用的。至少这一头乱发,已经比得上领主鱿的触手了呢。”看到米丝特拉不肯作声,拉法勒干脆从身后抱住了她,疯狂地蹂躏她的双乳。
“放他出来。现在。”米丝特拉终于开始反抗,但拉法勒毕竟常年砍人,其臂力远非米丝特拉可比,双人舞迅速演变成猫鼠游戏。
“这样吧,只要你肯服侍我,把我弄高兴了,我就把你弟弟还给你。”拉法勒突然露出胜利的笑容,松开了米丝特拉,背对着她,分开了自己健硕的臀瓣,“笼子的钥匙呢,被我藏在身体里,你就想办法把它弄出来吧。”
米丝特拉有些犹豫。
她对毒龙钻并不排斥,但对象只能是熙罗科。
如果此刻向拉法勒屈服,那么她自己也毫无原则可言了,牧者与从者皆不守教规,那还如何让慕道友接受第四爱。
“你不要误会。我与熙罗科已经毫无关系,但他毕竟还是教会的一份子。他今天若是死在你的船上,沙赫芒女士必定不能容忍你,明天就会开战。”米丝特拉终于想起了自己的后盾。
“怎么会死呢,我们海盗一向珍惜性奴,当然不会…”拉法勒瞬间想到了,那些被自己关进笼子里晒死的少男少女,她竟为残忍感到了一丝不安。
于是不再往下说,只是指了指头顶的太阳。
“这件事与谈判无关,选择权在于你个人。要不要让熙罗科出来,全凭你的态度了。”拉法勒懒得和她废话,又坐回之前的位置,继续享受熙罗科的口舌服务。
这次由于没有幕布的遮挡,场面显得格外残酷。
米丝特拉快要崩溃了。
沙赫芒叮嘱过,达成目的即可返回,不必理会对方的额外条件。
可她实在想见弟弟一面,而拉法勒的步步紧逼,让她根本无力反抗。
她恨熙罗科,更恨拉法勒,可她也清楚,这一切的起源都是自己的失态。
那又如何,栖梦芳的味道本就无法抗拒啊。
就算牧从关系无法维持,姐弟关系还是无法割舍的。那么,这次轮到她救弟弟了。短暂的沉默后,米丝特拉走到拉法勒面前,单膝跪地。
“我答应你,但我不想在这里…至少,至少到你的船舱里…”米丝特拉从不敢想像,自己会低声下气地恳求自己的仇人。
“哈,我可是喜欢公开调教呢。尤其是平日高傲无比西海美人,叫床声一定会传遍整个乌埃斯特海。把你们姐弟绑在一起,再没有更美妙的画面了。”拉法勒尽情欣赏她的窘态,看着她噙泪的眼角,突然改变了主意,“罢了,你跟我来。”
看着拉法勒把熙罗科连笼带人塞进储物舱,米丝特拉才意识到,这件船舱是他们上次见面的地方。
就是在这里,心碎的米丝特拉踩断了弟弟的手指。
悲愤与羞愧一起涌上心头,米丝特拉忽然意识到,自己才是那个麻烦制造者,每次都会让弟弟受伤,然后陷入更为凶险的境地。
转瞬之间,拉法勒已脱光了自己的衣物,和上次在鲸齿岛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