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衡量后,米丝特拉决定亲自为那个讨厌的小姑娘口交。
道理很简单,她宁可让别的女人吸食弟弟的阴茎,也不愿意让弟弟去为别的女人舔阴。
对她而言,男人的阴茎确乎是没有意义的东西,即便是熙罗科,其作用也不过是为她摆脱负担罢了;反之,她要优先保护弟弟口腔的贞操,倘若熙罗科的舌头探进了其他女人的阴道、甚至吞咽了她们的淫水、就像服侍沙赫芒那样,对她而言才是莫大的羞辱。
于是,米丝特拉趴到了芙勒的腿间,学着她的样子,笨拙地爱抚着她那颗娇艳欲滴的红豆。
然而米丝特拉从未帮女人口交过,芙勒一下就被她弄痛了,忍不住抱怨起来:
“小姐姐的口技真差,简直是泥螺…”
米丝特拉一时语塞,显然她不知道泥螺是什么。
收到差评的米丝特拉十分不爽,于是冲着熙罗科大开双腿,红着脸呵斥到:
“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快点滚过来,履行你的职责?”
熙罗科连忙把脸贴上去,继续之前在旅馆里被中断的进程。
然而,他终究不敢把下体交给一脸期待的拉法勒,没有姐姐的允许,还是不能这么做。
拉法勒显得有些失落,幽幽地盯着熙罗科那根一柱擎天的凶器,舔了舔嘴角,欲求不满地揉搓着胸前那对夸张的奶球。
看她一直这么揉自己,简直快要烦死了。米丝特拉叹了一口气,还是妥协了:
“算了,你还是把身体扭过去吧,好歹给她根东西吃,别让菊石公主饿坏了。”
熙罗科不敢表现出如释重负的解脱感,还是装出一副半推半就的样子,缓缓地把身体横过去,目光躲避着拉法勒。
拉法勒则比他坦荡地多,一下就握住了他的阴茎根部,轻揉起他的阴囊。
熙罗科闭眼享受拉法勒的服侍,从阴囊底部传上来的快感,是姐姐不曾带给他的。
于是性爱四边型闭合了。
拉法勒一边享受妹妹的口技,一边对着熙罗科那根膨大的阴茎狼吞虎咽,以舌头挑逗其马眼,其技巧的熟练度远胜一般妓女;熙罗科不敢放松射精,尽可能地压制着来自下体的快感,专心为姐姐口交,同时按摩姐姐的会阴,讨好地扭动着身躯;米丝特拉算是暂时满意了,用腿夹着熙罗科的头,嘴上敷衍地舔着,尽量不咬伤芙勒;只有芙勒最为苦逼,嘴边的姐姐洞穴深不见底,汹涌的淫水呛得自己嗓子难受,身下又是个口交经验为零的小白,根本就是一通乱舔,简直令她苦不堪言。
芙勒忽然觉得,毒舌确实会招致意想不到的灾厄,被米丝特拉口交如同服刑,看来肆无忌惮的放嘴炮也是不行的。
倘若她能穿越回一小时之前,一定会毕恭毕敬地对待米丝特拉。
四边口交持续了大概十分钟,拉法勒和米丝特拉双双陷入了小高潮,开始不顾形象地喊叫起来。
米丝特拉还好,只是死命地揪着熙罗科的头发,用力夹着他的头;拉法勒则兴奋地大喊大叫,开始用一百种妓女的别名招呼自己的亲妹妹,夹在着大陆人完全听不懂的南方语言。
对熙罗科而言,这种语言刺激还是闻所未闻,不禁觉得自己的姐姐词汇还是太少了,或者对他太温柔了。
米丝特拉却有些不以为然,她一向认为自己的受教育程度不高,因而时常反思自己,有没有失礼之处——可是和拉法勒相比,自己的谈吐已然是贵族般优雅了,无可挑剔。
高潮过去,两位姐姐各自撑起身子,开始进入主题。
拉法勒拿过一根总长五十厘米的双头阴茎,插进自己皮肉松弛的阴道,轻松地一插到底。
即便是身经百战的沙赫芒,亦无法完全吞没这等伟具。
米丝特拉看到此景,不禁在想到底多少次常规性交,才能让阴道扩张到这等地步。
等到拉法勒固定好腰间的束带,芙勒高高撅起自己乏善可陈的贫臀,娇媚地请求着:
“我最爱的姐姐大人,请尽情享用我吧!”
这台词真熟悉,自己用起来也毫不违和。
熙罗科一边苦笑,一边掰开自己结实的臀瓣,在肛周涂抹了润滑液,以便让姐姐顺利进入。
米丝特拉也是轻车熟路,将食指插进他干净温暖的肠道,轻轻来回抽插。
熙罗科又不是纯情处男,这种程度的刺激,尚不值得他为之一叫。
待到其括约肌完全放松下来,熙罗科便蹲下身子,一下坐到了姐姐的大腿根,用直肠包裹住了那根熟悉的伪具,等待姐姐的抽插。
经过几个月的磨合,这根伪具早已和姐弟二人的性器形状完全契合,就像长在米丝特拉身上的阴茎一般,使得米丝特拉插起弟弟来随心所欲。
米丝特拉虽然今天一直不爽,但也并非喜爱迁怒之人,对弟弟下手还是十分温柔的。
她用乳房紧贴着熙罗科的后背,一手撸动他的阴茎,一手抚弄他的乳头,不时亲吻后颈。
“虽然说,今天的姐姐有点莫名其妙,净说些莫名其妙的怪话…但…你到底还是爱我的…”沉溺在爱抚中,熙罗科露出少女般的羞涩,放浪地扭动着自己的躯体,对姐姐说着愚昧的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