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春恰到好处再一次用力。
“啊——!”沙鱼闷叫一声,白色液体全部涌进苏春身体。
苏春也面色潮红,在床上忸怩。
云雨结束。
沙鱼很满足,拔出棒子站在床边,抓来苏春的脚擦拭着精液。嘴里还哼着小曲。
本来一切到此为止,但没想到苏春突然哭起来,哭得很大声。
沙鱼一愣,对她喊道:“喂!你哭什么?”
苏春不说话,继续哭着,眼泪把床单都打湿了。
“我让你说话!哭什么?”沙鱼叫道。
“……”
“快点说!有什么事告诉我。”
“我、我怕……”苏春抽泣着,可怜的眼神看向沙鱼,“我怕罗丝塔明天去找到财宝后,会更看不起你………我又做了奴隶,要是让她知道咱们俩做了这档子事……她肯定会杀了我呜呜呜……”
“看不起我?她敢看不起我!”沙鱼跳起来,“我是胡旦的亲弟弟!”
“那有什么用呢……呜呜呜……现在掌权的是她……你看她那副样子,永远那么嚣张………其实她有什么了不起,不就靠你哥哥吗……”
“唔……”沙鱼嘴角微微在抖。他想起罗丝塔这些年对他的欺辱。
苏春大声说:
“你哥哥当年救你就是想把位子传给你………而不是罗丝塔!莱曼,你不该这么忍让……莱曼……你是男人吗?”
“我是!”沙鱼脱口而出。心里却突然回想起那个刮着狂风的夜晚,他哥哥苍白的脸和迥然的眼神。“我、我当然是……”他把头扭向一边。
当年,胡旦为救他和一伙土匪混战,结果被一枪打中要害,命不久矣,临死前胡旦握住他的手,想对他说什么可是发不出声音。
这个画面时常出现在沙鱼的脑海里。
现在的自己……现在的自己配得上哥哥的一条命吗……他常常问。
背后,苏春正悄悄用笔尖割捆在手腕上的细绳。
“其实我正有个计划,可是……”苏春说道。
“可是什么!”
“我怕你不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沙鱼跺着脚叫道,“就算现在去杀了她也——”
“没错,去杀了她。”苏春突然冷冷的说。
“你,你……这……”沙鱼一愣。
“杀了她,你就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明天抓住最后的机会去截到那批财宝,充实军备,壮大实力。从此再没人敢质疑你!莱曼,你会成为赛卜哈的真王!”
“唔……这……”沙鱼撇撇嘴。
看着沙鱼纠结的样子,苏春收起眼泪,说道:“莱曼大人重感情。我理解,没关系,那你把她叫来……”
“叫、叫她来干嘛!”
“我有事儿和她聊聊。”
“你想做什么?”沙鱼瞪大了眼睛。
“莱曼大人在怕什么……罗丝塔对我的态度你不是不知道。我苏春不过一个小小的女囚,在她心里狗一样的人。做什么都不会影响到她。”
沙鱼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但坚持一会儿他还是耸耸肩,说道:
“其实不用叫,只要让她知道我在这里……今天是祈祷日,她在为她夭折的儿子做祷告呢。”
沙鱼打开门,跟门口的仆人说了几句,仆人心领神会,快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