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府邸之间来回跑,跑得可开心了。沈亦安也很开心。和夫君两情相悦,门当户对,两家家长都开明和善,章迁又疼她入骨。当晚,洞房花烛。她当着章迁的面,脱了身上的衣服,将自己光溜溜地送到他怀里。当然,后果是惨重的。她三天没出新房,腰酸腿软,成了一个废人。反倒是章大人,就像吸了精血的男妖精,精神抖擞,那张俊美的脸上,笑就没停过。第四天晚上,沈亦安将他的铺盖送去书房。“七天之内不要靠近我半步。”章迁一把拉着她,轻笑一声:“新婚燕尔,丈夫就被妻子赶出新房,这要是传出去,有损沈老板的名声。”“什么名声不名声,我都要被你折腾死了。”她揉着自己的小腰,“章迁,我被你骗了,成亲前装得像个人,成亲后,根本不是人。”“我帮你揉揉。”章迁将她抱在怀里,大手放在她纤细的小腰上,“力道如何?重不重?我再轻些。”他力道把握得极好。不轻不重,刚好缓解了她身上的酸疼。沈亦安感觉特别舒服,忍不住趴在他身上哼哼唧唧起来。这一哼唧,就真哼唧上了。就在书房,大白天的,事后,章迁都觉得不好意思。沈亦安当天晚上就去了百宝楼,将自己的铺盖卷给带上了。楼里的伙计们一见这架势,就知道老板和章大人这是吵架了,于是干活更起劲了,连尿尿都不敢跑得太勤。章迁来了。手里拎着食盒。食盒里装着他亲手做的酸汤鱼丸,还有他母亲亲手包的三鲜小馄饨。包馄饨的时候,章昱的妻子,也就是章迁的母亲哭笑不得。“你这孩子,什么事总得有个度,安安毕竟还小,她身子如何承受的住?你就不怕你老丈人拎着大刀来砍你!”章迁被说得面红耳赤。保证以后会多加注意。他拎着食盒站在门外,嗓音温柔而又耐心:“夫人开门,母亲给你包的小馄饨,还有我亲手做的酸汤鱼丸,趁热吃起来才好吃。”门内传来一声‘哼’:“不开,你没安什么好心。”“我保证,再也不乱来。”门‘唰’地一下开了。沈亦安站在门内,气呼呼地看着他:“你前天也保证了,昨天也保证了,我要是再相信你的保证,我就是大蠢猪。”章迁打开食盒,让她闻闻味道。“今日这鱼是用清江鱼做的,肉质细嫩,鱼丸不大,一口一个……”沈亦安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章迁趁机拎着食盒进了房间。这个房间是沈亦安的书房,里面各种物什一应俱全,还有一张她用来休息的小床。章迁将食盒放在桌子上,替她收了账本,待她坐下来,他亲自伺候她吃饭。沈亦安被伺候得很舒服,脸色渐渐好转。吃饱喝足,她躺在床上,章迁坐在一旁,和她商量。“婚假快结束了,我过几日就要回江阳,你是留在京城还是随我过去?”沈亦安一听,那点子不快的小情绪立马就散了。‘百宝楼’离不开她,她自然也离不开京城。江阳近还能考虑,但距离五百多里地,来回要好几天,很多事都不方便。章迁自然理解她。“我争取一个月回来一次,你看如何?”一个月啊。刚新婚燕尔就要离别。沈亦安心里难过极了。她主动偎进章迁怀里,不高兴:“一个月我会很想你的。”“能不能让爹爹想法把你调回京城?”她问。“我去江阳不足三年,满三年期,才会往京城调,这是大历朝历代的规矩,我不能例外。”“可是,我想你怎么办?”她在他怀里仰着脸,眼眶开始泛红,“一个月才见一次,我会疯的好不好?我不要你走!”章迁好笑地抱着她。“刚又是谁说看见我就烦?”“那还不是你……”沈亦安轻轻瞪他一眼,“你心里没点数?”她说完,伸手就去拽他的腰带。章迁一把摁住她作乱的小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章少夫人,你这是做什么?青天白日,你可不要再引本大人做坏事。”沈亦安凑上去,一口轻轻地咬在他喉结上……章迁顺势就躺下了。这一次沈亦安占了主导……接下来几天,两人恨不能黏在一起。章迁离开京城那一天,沈亦安哭成了泪人。两人这么放纵的后果就是,章迁离开不久,沈亦安就查出有了身孕。十月怀胎,儿子顺利出生。有过一年,章迁调回京城。次年春天,她再次有孕。十月结束,女儿降生。生了两次的沈亦安,发誓再也不生了,反正儿女双全,也不用羡慕别人有儿子,更不用羡慕别人有女儿。可谁知,半年后,她再度有喜。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晚上,章大人下值回家,就被其夫人追着打。“你不是说很小心吗?你小心去哪儿了?”章迁抱着她,开心得像第一次当爹。“孩子来了就是缘分,生吧,生完这一个,再也不生了。”沈亦安欲哭无泪。但小家伙来了,她又不舍得将其流掉。于是,十月之后,生了一对龙凤双胎。别说章家了,就连沈家,也大办酒席。前前后后热闹了大半个月。龙凤双胎的出生,让沈亦安的事业再上一层楼。‘百宝楼’开遍大历各大府城,沈亦安身家直线飙升,成了大历朝最大的富商。四个孩子,个个都有出息。上了年纪,章迁从官位退下来后,沈亦安也将‘百宝楼’交给了自己的二女儿。二女儿极其像她,雷厉风行,对商业有着很强的敏锐力。家里一切都很好。沈亦安想着一辈子都被困在京城,困在百宝楼,便和章迁一商量,坐着马车就出发了。两人花了五年的时间,游遍大历大好山河。回京之后,就在京郊建了一座院子。她种花,他读书,夫妻恩爱,白头偕老。百年之后,她看着章迁。“当年若不是我脸皮厚的追在你身后跑,咱俩又如何能恩爱到白头?”章迁抚着她已经苍老的脸颊。仿佛又看到那一年春日午后,一身好颜色的小娘子站在他面前,大胆而热情地介绍着自己。“我叫沈亦安,你叫什么?”“章迁!”“章太傅家的?”“是!”“那正好,我是镇国公沈家的,咱俩门当户对,我:()没勾没引,大人你激动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