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好疼,但又好舒服。”时崎狂三一脸暧昧的说道,脚底蜜穴里面被扎了一针,虽然有些疼,反而让时崎狂三觉得恰到好处,原本接触微凉的空气紧绷的脚底蜜穴嫩肉,又开始不自觉的瘙痒起来,在这一针之下,瘙痒的感觉又似乎得到了缓解。
还没有等时崎狂三高兴多久,扎克尔又开始推动手中针管管里的水银,在时崎狂三粉嫩紧绷的脚穴甬道里面,再次形成一个小小的银色鼓包,就像是时崎狂三的脚底蜜穴甬道里面,长了一个银白的痔疮一样。
让时崎狂三觉得,那块区域像是被岩浆炙烤着一般疼痛,但对喜欢享受痛苦的时崎狂三来说,这样的感觉却是非常美妙的,让她还有些意犹未尽。
“扎克尔先生,求求你了,再往我那里面扎上几针吧!”时崎狂三卑微而又委屈的渴求道,美丽的脸颊上还带着痴迷和享受的表情。
“好啊!那我可要扎了,会很疼的,你可要忍住欧。”扎克尔邪笑着说道,对于时崎狂三和以前迥异的表现,除了有些惊讶以外,只剩下言行一致的赞许了。
扎克尔把手中针管里面再次装满了水银,朝时崎狂三被扩阴器撑开的脚底蜜穴甬道里面扎去,似在原本粉嫩紧致的蜜穴甬道嫩肉上,点缀上一颗又一颗银白色的露珠。
只是每一颗银白色的露珠,都会给时崎狂三带来非常极致的痛苦,像是在时崎狂三诱人的脚穴甬道上面,插上一根又一根被灼烧到炙红的铁钉,不停灼烧腐蚀着时崎狂三蜜穴甬道的同时,蜜穴甬道里面薄如蝉翼的粉嫩蜜穴甬道表皮,却丝毫没有被水银侵蚀。
而点缀在脚底蜜穴甬道上的银色水泡,那些绚丽的银色,却在慢慢向水泡的四周粉嫩的穴肉上扩散,原本鼓囊囊的银色水泡,过了一会竟然有些干瘪下去。
时崎狂三饱受摧残的右脚,都忍不住抽搐起来,原本白皙,现在却染上一抹绚丽银色的脚掌皮肤,松松垮垮的随着右脚的抽搐,也跟着轻微晃动起来。
扎克尔看着时崎狂三被扩阴器撑开的蜜穴若有所思,虽然过去了片刻,但是蜜穴甬道上的银色水泡却没有消减多少,扎克尔准备用上道具,帮时崎狂三把脚底蜜穴甬道里的水泡快速抹平,只有这样才能施行自己的计划,但是在此之前,扎克尔又拿起针管,朝时崎狂三脚底蜜穴子宫口扎去,既然她的右脚都被注射入了水银,那么她的子宫又怎么能够放过呢。
随着尖锐的针头扎入时崎狂三的脚穴子宫,在扎克尔推动手中针管后,原本粉嫩的子宫口位置,便多了一颗小小的银色水泡。
时崎狂三的娇躯,也在扎克尔推动针管的时候颤抖不已,美丽的脸颊上带着兴奋而又痴迷的表情,淫邪的呻吟声,更是让人听到了就会性欲大涨,恨不得直接操爆发出这淫邪声音的少女脚穴。
时崎狂三只感觉自己子宫口位置像是插入了一根根烧红的钢钉,痛苦和灼烧的感觉,让她的娇躯也受到了影响,娇躯燥热的她流淌出来的香汗,更是打湿了原本单薄的睡衣。
“太舒服,我还要。”时崎狂三就像是最为淫邪的少女,不停渴求扎克尔能够给她带来快乐和满足。
扎克尔没有回应时崎狂三的话语,只是又在时崎狂三的脚穴子宫外面扎了好几下,把扩阴器下粉嫩的子宫颈上,都点缀上一颗颗银白色的露珠。
时崎狂三痛苦而又舒爽的呻吟着,没过多久精疲力尽的她终于晕厥了过去。
但是扎克尔怎么能让享受舒爽快感的时崎狂三就此沉沦,于是轻轻拉扯时崎狂三脚穴阴唇上的两枚阴环。
在手指扯动下,阴唇上的阴环竟然拉扯起来,已经松松垮垮的脚底肌肤,如同银白色的薄纱一般被拖拽了起来。
同时一股强烈的电流席卷时崎狂三的娇躯,让她陷入昏厥的意识,再次在强烈的电流刺激下彻底苏醒。
娇躯僵直颤抖的时崎狂三,刚刚恢复意识就着的看向扎克尔,还在抖动着娇躯颤颤巍巍的对扎克尔说道:“太爽了,如果每天都能被扎克尔先生这样虐待就好了。”
“我会满足你这样的心愿的。”扎克尔笑着说道。
手指也松开脚穴阴唇肌肤相连的阴环。
目光再次看向时崎狂三脚穴深处的子宫,原本粉嫩的子宫颈上,现在也渲染上一抹绚丽的银色,如同抹上银粉一般让人心向往之。
扎克尔又让自己的手下拉来了一间奇怪的道具,竟然是一台对淫邪少女来说,最为致命的道具炮机,炮机前端还连接着一根粗壮坚硬的肉棒。
见到扎克尔手中的炮机,时崎狂三的娇躯都下意识害怕的蜷缩了起来,只是她的双脚依旧被扶手架固定在了原地,没有办法逃离的她,只能等待着命运的制裁。
又看了一眼时崎狂三的脚底蜜穴和子宫,上面密密麻麻的银色水泡,虽然没有一开始饱满,但要等它们自然扩散抹平,还需要持续很长时间,为了节省时间,也为了让时崎狂三变得更加快乐,扎克尔还是用上了这台淫女杀手炮机。
炮机不重但是马力和速度都非常强劲,扎克尔提在手里,试了一威力。
“轰轰轰。”随着扎克尔打开炮机的开关,巨大的轰鸣声中,炮机的前端肉棒竟然带出了诡异的残影,不停做出如同抽插少女蜜穴般的动作,即使是拿着炮机的双手,都被这台强有力的炮机震的手臂发麻。
时崎狂三听着这台炮机强有力的轰鸣,内心里面非常恐惧,但又带着几分渴求和期待。
“不要用它插我的右脚好吗?”时崎狂三恐惧的说道。
只见扎克尔提着炮机,还把启动着的炮机前端,对准自己被扩阴器撑开的脚穴甬道和子宫。
“不要啊!”这是时崎狂三最后的咆哮,然后便沉入被炮机支配的世界之中,在这个世界里只要极致的舒爽和快感。
时崎狂三的娇躯也跟着炮机的旋律一起颤抖着,被扩张的蜜穴依旧比炮机上的假阳具小上一圈,被炮机填满的快感,再加上蜜穴甬道上那密密麻麻被水银撑起的小鼓包增加的摩擦力,让时崎狂三的脚穴甬道,都仿佛跟随着炮机上的假阳具一起跌宕起伏,撑开蜜穴甬道后处在阴蒂下方的尿道口,虽然被粗壮的假阳具堵住,但在炮机的不停抽插下,还是悔恨的流淌出了淡黄色的尿液,混合着从蜜穴里面流淌出来还带着些许银白的蜜汁一起,顺着粗壮假阳具的下方一起流淌了出来。
炮机上的假阳具还没有插到脚穴深处,就让时崎狂三欲罢不能的浪叫起来。痛苦和舒爽的感觉再次交织成了最为优美的旋律。
当炮机前端的假阳具一插到底的时候,粗壮的肉棒前端,终于抵在了时崎狂三的脚穴子宫口上。
原本被水银侵蚀如同被岩浆炙烤的脚穴子宫,灼热的温度仿佛又在强有力的炮机进攻小,再次提高了温度,并伴随着如果被铁锤猛烈敲打撞击子宫的疼痛舒爽感。
时崎狂三甚至感觉自己脆弱的子宫,很快就要在这台炮机的撞击下,彻底化为一摊烂泥。
时崎狂三的脚背上,也在炮机的进攻下鼓起了一个不小的鼓包,而且鼓包还会伴随着炮机极快抽插的节奏,跟着一起跌宕起伏。
那是时崎狂三的脚穴深处的子宫,不堪重负被挤到靠近脚背肌肤下的位置,在炮机的进攻下不堪重负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