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因氧气的缺失而消散前,我想,死在挚爱手上,或许也算死得其所。。。。。。
“余赧!”
“你疯了吗!”
就在我快要被余赧掐死的时候,沈眠冲了进来,将她撞飞。
重症监护室里的医生、护士都忌惮于余赧的身份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才求助于沈眠。
沈眠最开始不信余赧要掐死顾松。
觉得余赧再怎么说,肯定没这么癫。
眼下,沈眠才终于相信,这份扭曲的爱,已经让余赧变得像魔鬼。
撞在墙上的刹那,剧痛使得余赧冷静,她狠狠瞪了眼我和沈眠,阔步离开重症监护室。
“抱歉。”
我依旧秉持着余赧丈夫的身份,说道:“让你见笑了。”
“夫妻嘛,那有不吵架的。”
“顾松。”
沈眠无奈苦笑,撕开我名为体面的伪装,
“我知道你准备跟余赧离婚。”
“我支持你。”
我回以礼貌的点头。
沈眠看出我不想在有关离婚的话题上浪费时间。
她将病床旁的瓶瓶罐罐以及因推搡而失位的仪器都收拾妥帖。
搬来张椅子,坐在病床旁,说道:
“几年没见你怎么瘦成现在这样了。”
被锁在仓库里,三天三夜不吃不喝,是瘦不成现在这样的。
沈眠看的出,顾松神情里有着已经被腌渍入味的疲态。
这让她的感觉很不好。
很难再将眼前的顾松与数年前,喝醉酒后发誓一定要娶余赧回家的中二少年重合起来。
我平静道:“白血病。”
沈眠骇然瞪大眼。
几秒后环顾四周问:“确诊多久了。”
我道:“时间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