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医院的时候,余赧已经是昏迷的。
她一次性吞下过量的安眠药,被沈眠发现的时候,已经命悬一线。
幸好及时送医洗胃,才捡回一条命。
看着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像是睡着了的余赧,我特想冲动一次,管他三个月以后死不死,管他余氏集团未来能赚几个亿。
就守在医院里,等余赧醒来以后,亲口告诉她,那天你看到的都是戏,我爱她,像爱生命般爱她!
但理智阻止了我这样做。
余赧昏迷不醒的这些天里,我默默的守在她身边,帮她擦洗、默默祈福,照顾的井井有条。
天台上,风很大。
我和依旧缠着绷带的李铭,各坐在一根排烟管上抽烟。
他问:“先生。”
“余董不能没有你,你现在相信了吗。”
我点头。
我才发现,余赧远比我想象的更爱我。
但我知道的太迟了。
我和她缘分已断,除了此生不复相见,再无其他可能。
“那你还要跟她离婚吗。”李铭问。
我肯定的点头,“离,必须得离。”
“长痛不如短痛。”
“她已经迈出了这一步,我不能再拉着她闯回去。”
“对她不公平。”
余赧不是我的玩具。
我心情差的时候,就惹她伤心。
我心情好的时候,就赏给她一粒糖。
“唉。”李铭悠悠一叹。
“终于找到你们俩了。”
沈眠气喘吁吁爬上天台,
“余赧醒了。”
“吵着嚷着要见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