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我,无非是像对猫猫狗狗,高兴时撸撸毛。
我则卑微到像条舔狗,一些小恩小惠,就激动的感恩戴德。
余赧,我真蠢。
真的。
我怎么蠢到居然对你心存侥幸。
“没什么。”
我语气轻松,装出副云淡风轻,
“你们玩的开心。”
我在声音颤抖的前一秒,挂断电话。
手机滑落,摔碎屏幕,我靠着墙,寸寸崩塌,捂着嘴,泣不成声。
余赧,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对你有任何期待了。
咱们缘分已断,我金海尽干,以后再无瓜葛。
酒店里。
余赧坐在办公桌前,焦躁不安的盯着正在打电话的姜万宁看。
听筒里是顾松的声音。
当她听到,顾松居然祝自己和姜万宁玩得开心的时候。
她咬紧牙,恨不能把顾松从电话里揪出来,钳出他的舌头来瞧瞧究竟是不是肉做的。
不然怎么能说出这么六亲不认的话。
听筒里仅剩‘嘟嘟嘟’的声音后,姜万宁摊手道:“赧赧,你也听出来了,顾松现在对你半分感情都没有。”
余赧眼里闪烁阵阵恨意。
昨天的亲密,像是一把上膛却没击发的子弹,今天正中靶心。
她想不明白,顾松为什么突然就要跟自己诉讼离婚。
铺天盖地袭来的阴雨般的恐惧,让余赧本能的想要自保,于是喊来姜万宁,演了出闹剧。
见余赧默不作声,姜万宁不动声色的攀上她的肩,故作深沉的腔调,试图勾出身旁总裁的欲望,
“赧赧,顾松不在乎你,我在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