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凭什么怀疑我和沈眠不清不白,在我和她的感情里,她才是一直扮演加害者的一方。
余赧侧身挤进我的房间,四平八稳坐下后道:“那你为什么在长泓大厦。”
“余董。”
我无奈关上门,道:
“我的自由似乎跟你没关系。”
“顾松!”
余赧终于忍不住喊道:
“你能别总跟吃了枪药一样吗。”
我颓然坐在床沿,心里压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烦闷。
只要一想到明天的饭局,就不可抑制的无能狂怒。
“我今天情绪不稳定。”
我深吸口气,望向双颊涨红的余赧,“抱歉,余董。”
余赧也一直在压着莫名的火。
与长泓集团续约的事举棋未定,又亲眼看到顾松和沈眠窃窃私语。
她那再有分辨的能力。
“都怪长泓集团!”余赧啐道。
她这碎碎念的娇俏姿态,居然逗笑了我。
总觉得来松海后,余赧就跟在临江不一样了。
见我笑出了声,余赧眼里的汹涌怒意似也淡去不少,眼珠一转,居然主动提议,
“顾松,咱们去环球影城吧。”
环球影城是松海地标式的游乐园。
曾是我和余赧热恋时最想去的地方。
可惜,松海一度是我绝不能涉足的禁地,于是直至今天,我们俩都没去过。
我心脏跳得砰砰快,却故作疲态,
“算了。”
“我累了。”
“想躺在酒店休息。”
余赧道:“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