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短短几秒后,她就迅速的冷静。
“你有什么资格问我。”
沈眠一时无话可说。
顾松是余赧的丈夫,他们才是夫妻。
而她充其量仅能算是朋友。
“我倒想问问你,为什么是你送他来的医院。”
余赧望向沈眠时,眼里酝酿弄弄的恨意和戒备。
“你还有空关注这个?”
沈眠喊道:“要不是我发现的及时,顾松就死了!”
“那也跟你没关系。”
余赧宁肯顾松就死在酒店的仓库里。
也不想他再跟沈眠有任何联系。
“你真是不可理喻!”
沈眠抱臂走向楼梯间。
顾松没醒以前她绝对不会离开医院。
近些年来,常有他们的朋友说顾松的日子过得很凄惨。
余赧始乱终弃。
花边新闻不断。
顾松脑袋上是一整片青青大草原。
沈眠都不相信。
只有亲历者才能明白他们曾经究竟有多相爱。
爱极了顾松的余赧怎么可能做对不起他的事。
可回国仅仅数天,沈眠就信了那些流言蜚语。
曾经朝气蓬勃、斗志昂扬的少年,变得骨瘦如柴,眼里无光。
全部都是余赧导致的。
“余赧。”
沈眠慢吞吞道:“你既然不爱顾松了为什么不放手。”
余赧夹着支女士香烟,问:“我放手换你来接手吗。”
沈眠点头道:“嗯。”
“贱人!”
余赧踩灭烟蒂,狠狠说道:
“你别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