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空,刘禅登基皇位后日子很轻松,他负责玩乐不惹事,他的相父诸葛亮负责忙政务。
陪在刘禅身边的妃子王贵人性子和善,很是能体谅人,绝不让主君的话头落在地上。
“玩乐时是感慨最多的时候,更何况三个女子平日里不见比较、开开心心,却难免有各自不好说的牢骚,咱们看着天幕,却也不见得是局中人呀。”
刘禅点头:“正是,朕看那霍家燃燃和袁家萱娘是个顽皮欢实的性子,她倒是闷着显得更软和些。”
刘禅是皇帝。
他平日接触最多的是男人,是各个手中有钱有权有理想的臣子,他会处理政务,但却不会和女子、尤其是泥土里打滚的女子长久的相处过。
思及此,王贵人便笑笑,“软和些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腼腆乖巧的女孩子讨人喜欢,再说了,她们那又不像如今,处处都战火纷飞的……”
战乱的时局,是容不下这样温和柔软的女孩子的,会活的很艰难。
刘禅摇摇头,否认道:“那你倒是看错了几分,她看着是乖巧,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看她给自己挑的朋友,可都不是软性子,她这样的人,说不定以后遇上事就会显出骨子里的心气来。”
王贵人自然是不会反驳刘禅这位君上的,顺着这话往下接了几句,为他备了去见相父需要的书籍和午食。
天幕上。
方蜻片刻的低落并没有持续太久。
因为不远处的拐角位置出现了两个人,一个是穿戴严实的保安,另一个一身干练,手中拿着一本花色的宣传册子,正是刚刚方蜻看不到的工作人员。
“不好意思三位小朋友,我们这个画展现在还在布置阶段,后面还有一些画还在摆放,场地也还需要打扫……不太适合人入展观看。”
女子笑脸朝人,礼貌客气中带点难为情,三个误入的人顿时感觉自己做错了事情,也跟着好不意思起来。
工作人员将人哄出了门,继续工作,方蜻三个则脸红红被陌生大姐姐塞了些糖果水果。皆大欢喜。
太阳走到正中了,早就说好要去谁家吃午饭,三人提着东西前往霍燃燃。
而在她们背后,人来人往的街道,有个差不多年纪的男生也从里而外推开了画展的玻璃门。
春秋战国,一平行时空。
两个小孩子正通过天幕、太阳、影子这三者的距离辩日,但争执暂时无果,就分了心去看天幕上的方蜻,在地上画着三人被人送的糖果和水果。
“难怪刚进去没多久就被人发现了,原来是有其他人也闯进去了。”经常干坏事被家长抓包的人都知道,一个人干不容易被发现,但两个人就容易被人牵连一块挨打。
“那他运气真不好,那三个先被发现的人有东西拿,他就没有……”
“我们也没有啊。”
一想也是。
于是两个小孩沉默了。
旁边路过的孔子看了眼天幕,觉得他们有趣。
小孩子见识少,想法也少,没有想过还有其他的可能。
除去同样误入的可能,或许那人就是发糖果的工作人员之一呢?或是其中有些摆放的画就有他所有?
不过,孔子还是他们原先的争辩和计算有趣。
公交车嗡鸣一声停下,开走,天幕高挂,照出下方三人一起进入霍燃燃的家门的画面。
第56章学简体字群体
周末时间似一瞬而过,天幕上生活着的方蜻又继续她那漫长而单调的学生日常。
日升又日落,她每天梳着看不出差别的马尾去上学,来回校服和常服切换走在去学校教室的路上,见的那些人也固定在家人、同学、老师。
顶多加上常走几条路的店老板和公交车司机。
便又有不少观看天幕的人因此对方蜻失去些兴趣。
在这群生活在历史过去的人们看来,她的日子比下很好,比上不足。踩在奴隶和仆人的脊骨和脑袋上的他们,是万万看不上她这种潦草孤零的身家和琐事。
明朝,徐霞客坐上官车:“平民家的小姑娘,有得学上是不错,坐车还是得花钱,到底辛苦。”
再说了,日日夜夜只在城市那小小一角活动,到底比不上全天下到处观看风景来的愉悦。
汉代,石崇王恺各拿出珊瑚来比富,完全不看天幕上啃包子的方蜻。仆人拥着主人的荣光鄙夷道,“都是些泥腿子呢,一个仆人都没有,实在是没身份。”
两位首富自认坐拥天下财富,当尝试过后,无法和天幕上那个世界进行接壤,无法从里收获财富和艳羡的目光,方蜻对他们来说便是没什么意思的鸡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