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其实也害臊了一秒,但并没觉着生气或觉着被冒犯,毕竟胡尔烈是他小时候养过的奶鸟儿,俩人曾经日夜相伴所以从心底他就没把胡尔烈当外人儿。
胡尔烈此时倒是表情凝滞,似也没遇过这种情况,在白汐刚开口说话时才回过神,立马烫手山芋般松开手,腾地站起来背过身。
“萌蛋子你太帅了啊,这下我能去看儿子了吧?”白汐的眼睛笑成月牙,“我可是已经学会飞了啊,你说过的话不能反悔,哈哈哈。”
白汐边说边撑着身子站起来,刚伸手要拍胡尔烈的肩膀,结果酒窝没凹两分钟的白汐又眼睁睁见自己瞬间缩小,再次变回鹰。。。。。。
白汐:“!”
“靠。。。。。。这也就持续了两分钟不到吧!?敢情你这一松手没多久我就又被打回原形了?”白汐满腔失落,“。。。。。。哎,白高兴一场。。。。。。欸?你又要去哪儿啊?”
白汐扑扇着翅膀飞到半空,看到胡尔烈远离的背影,好像后背变红了。
白汐:。。。。。。
“喂,没事儿!我不怪你,你先回来帮我冲冲水啊,我这自己整不了。”
白汐不喊还好,一喊胡尔烈直接变成胡秃鹫须臾间就从窗户飞出去,白色浴巾滑落到地上。。。。。。
白汐:。。。。。。
“他倒挺会抄近道儿,怪不得窗户都开着,还一个纱窗都没有。。。。。。”
之后白汐也只能自食其力,他飞起来用嘴把开关扳开以后再把身上的泡沫冲干净。
在冲洗完毕后白汐甩甩羽毛,但身上还是湿漉漉十分难受,他打算让“有胳膊有腿”的胡尔烈给他用吹风机吹一吹。
毕竟小时候自己可没少伺候胡尔烈,现在终于轮到让那个白眼狼服侍服侍自己了。
白汐打算跟胡尔烈一样从窗户飞出去,抄近路到旁边屋里“寻求帮助”。
当他刚露出脑袋还没等飞出屋去,就听到临屋窗户里隐约传出孩子的说话声,白汐屏息凝听,听出正是青云观观主的声音。
“小胡啊,刚才我差点儿被你吓出个好歹,我就说嘛,你把白汐接来大穹是为报恩,又怎么可能害。。。。。。”
“还有烟吗。”
“。。。。。。给,你少抽点儿啊,我都说多少遍了这里面的鸳鸯草对我们能延年益寿,但对你们长翅膀的可全都跟春天的药似的,抽多了乱性,万一出事儿别来找我啊。”
“十年前您开始教我抽烟,我抽到现在哪次乱性了,您把那盒都给我留下吧,最近我总压不住火。”
“。。。。。。压不住火就释放一下,实在不行你干脆多抽几根壮壮胆子!都什么年代了还守身如玉的,你看你们鹰族那些小姑娘小伙子在婚前多会享受。”
“他们不是享受,是为维持人形。”
“听小平头说白总管每个月都给城堡里换一批漂亮仆人,他这是把姑娘换完了开始换小伙子了,你以为白总管这是没事儿闲得慌呢,你倒是也开开窍啊。”